于爱情,我喜欢掌握一定比例的主动权在自己的手中,正如当初爱上简略的时候我预见到终有一天他也会同样爱我。冬妮就曾说过我和简略要想在一起太难,一定要有一个人改变现有的生活轨迹。我却没有想过太多,在爱情这件疯狂的小事儿上我更像一个完美主义者,不想掺杂太多的因素在里面,只想不受任何束阻碍地去爱,不去理会种种预言与未知的结局;只想和小公狼手牵着手去石河看祖外婆家的果园;只想就像那天清晨一样,在沙滩上迎着扑面而来的海风,互相喊着对方的名字比谁的声音更大…… 51 简略临走前的那个周末打电话过来,让我去他家尝他做的水煮肉片,说刚跟一四川的哥们儿学的,要做给我一个人尝尝,要不以后还指不定什么时候有机会露露手艺呢。 听完小公狼这话我差点做号啕大哭状,这家伙有的时候特煽情。简略和欧小科是两种不同的男人,他从没像欧小科那样在所里看到我坐的椅子不暖和第二天就不声不响地买了加热坐垫。据客观预计,以后也不会。即使有深沉的爱,狼一样的男人也情愿把它放在心里,而正是那些偶尔流露出的温情让他们身边的女人感动不已。 进了门我一眼看到窗台上我送他的那盆剑兰长得郁郁葱葱就甚是满意,小公狼把我赶出厨房后,我就给剑兰松了松土,又浇了一些水,用抹布把它的叶子擦得油亮油亮的,好像它就是我们爱情的吉祥物似的。 简略那晚的水煮肉片做得特别成功,事先用蛋清浸过的肉片特嫩,菜的火候也煮得恰到好处。饭后我又夸了他几句,眼看那厮的嘴都快咧到耳朵根子了。接下来我问了一个真的不想提及却又不得不面对的问题。我问他什么时候回日本,简略说五天之后回东京。虽然早就知道会有这样的一天,可时间由抽像变为具体的时候我还是泪如雨下。 在与简略意外相遇之前,爱是什么,我不知道。可现在我懂了,爱就是对他的种种情绪,甚至因他恼、惹他气都有一种甜蜜滋味。简略把我用力地抱在怀中,像是要把我的身体嵌入他的身体之中似的。简略说:“临走的前夜过来陪我吧。”
这次我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他,即便是要向老妈编个理由跑出来,甚至事后被她拿着笤帚打也在所不惜。 临走的时候简略把一把钥匙塞到了我的手里:“这屋子租金都交完了,租期还有一个多月,我走后你什么时候喜欢住就来住吧。”
我把那钥匙装在包里就差乐得跳起来了,比当年收了大学录取通知书还高兴。
52 第二天准备把手头的工作赶紧弄完了,中午的时候因房产的继承权而和同母的妹妹打得不亦乐乎的当事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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