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连同地上的水、花都收拾停当了,我一头扎倒在床上没了一点力气。掀起了被子的一角闻到了小公狼的体味,回想起他在时的种种,突然有点感觉飘飘欲仙,不知道这是不是就是意淫。 如果有人让我推荐一种一个人办事儿的方法,我肯定推荐意淫而不是自慰。咱从来没自慰过,也不喜欢。据说有相当一部分人喜欢自慰,不知道她们是没人肯要还是怎么,还是不愿逾越道德那条黄线。如果若干年后,随时更换不同的性伴侣不再受人非议,又有为数甚多的人愿意与异性临时组成一帮一的性合作小组,自慰这种现像估计存在比例将大幅降低,直至从人类的词库中消亡。 客观地讲,咱要是想爽一次的时候随便向身边的雄性发送点一百伏左右的电流就能得到回应者若干,人数组成半个足球队估计还有多余。咱得拣看着顺眼的点名,然后看他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地把咱侍候得舒舒服服的。可自从有了简略后,我发现自己对其他的异性兴趣大减,就算是模特学校的雄性校花也顶多是多看几眼。我甚至怀疑简略在我体内注入了对其他雄性身体进行排斥的疫苗。有好几次一个人躺在乳白色海洋里的时候,不禁回想起我们俩趴在窗台上四处张望那个流浪画家,在白色海洋中翻滚的一景一幕竟然没多久就湿润了。
61 我脑袋里天马行空地想着,躺在床上却累得不能动弹,没多一会儿工夫就睡熟了。第二天清晨摸到电话想看看时间的时候,发现手机上面居然有了七个未接电话,一个是老妈的,其余的一二三四五六个,是简略的,打来的时间是凌晨三点左右。 他从来没这么晚给我打过电话的,会有什么事儿呢?我随手拨了他的电话出去。晾着因为我一晚未归而担心的老妈在一边而先给简略回了电话让我感觉自己挺狼心狗肺的。 电话第一遍通了没人接,我又拨了第二次,电话终于接通了,那边传来了小公狼略显沙哑又夹杂着迷糊的声音:“喂,什么事儿?” “简略,你半夜那么晚有打过电话给我呀?什么事?” “没事了。”
“快说嘛,没事儿那么晚打哪门子电话呀,我昨天晚上累个半死睡得特沉,没听到你的电话。”
“干吗来着?睡那么死。”
“我……” 我竟语塞,突然想起来自己自作主张续租了这房子的事儿一直瞒着小公狼呢,准备他结束学业回国后给他一个惊喜的,反正也不到一年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