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说重了。 这工夫老赵的电话打了进来,和我说简略最近脾气大得很,情绪不稳定,他说错或做错了什么你别怪他。顿觉有老赵这样的朋友,真是简略的福气。我说,老赵你别替简略解释了,我没有怪他。以前妄想我可以征服并驾驭他,可后来我发现自己错了,他想要征服的东西太多,这其中就包括女人。我不想他变成狗,也不想把他改造成狼狗,所以,他自由了,就是这样。 “嘉译你别这样,简略他最近苦闷得很。听说你们俩分手了,我问他为什么,他什么都不说,只说你看到了他抱贵子就跑了。其实他和贵子真的没什么的。”
“呵呵,什么叫有什么,什么叫没什么,肉体出轨和精神出轨哪个可怕?我现在已经没有力气去深究这个了。老赵,你要好好照顾简略,他平时脾气毛躁,别太由着他来。平时别让他多喝酒……” 像个老妈子似的八婆了一番后,老赵还想说些什么,我却已经抑制不住夺眶而出的泪水,和老赵说了句我朋友想和你聊几句后,便把电话一把塞给了旁边的露露。 73 与简略分开的日子里,少了许多嘻嘻哈哈,却学会了恬淡而从容的笑。以前在街上遇到有型的如花男子时,就差吹一段口哨了;现在却基本上对雄性失去了兴趣。如果爱情是场田径比赛,我应该可以归类为短跑选手。暴发力强,冲刺有力,撞线的那一霎那过后,便没了力气。 再也没去过HAPPEN酒吧,相识的一幕一幕要是噌噌往外窜肯定挺折磨人;初相识穿的那件简略特喜欢的棉布白衣也没再穿过,叠得方方正正地放在了衣柜的一角。星海小屋倒成了我的自留地,有时去过过一人世界的生活。 有一天正和露露逛街的时候房主打来电话,竟然说看我也不经常住,有一对她以前的房客回来了,还在惦着这房子,他们出更高的价,问我可不可以转租给他们。临了还特意强调了一句:“姑娘,他们就是看中了那房子外面的景观好,所以才给了更高的价,你不妨租给他们,白住了这么久不说还能挣上一笔。”
“他们没看上天安门城楼吗?那外面景观更好,每天能检阅首都人民来来往往不说,还有高大威猛的帅哥在眼皮底下表演升旗秀,他们咋没想着搬那上面去住呢?你那么会做生意又会卖人情不妨给搭个桥去吧。”
说完我砰地放了电话,在一边听个八九不离十的露露惊叫了一声:“天啊,简略那房子你还续租着呢呀?没见过你这号痴情种子。”
“能不能不乱说话,痴情多大的罪名你知道吗?谁还不偶尔专一一把。”
“那你现在还留着它干吗呀,简略也可能不会再回大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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