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我究竟算什么,在你心里我算什么呢?” “别逼我好吗?”电话那边顿了顿说,“你是我心里的一个痛,最深的痛。”
“你这算什么,给我画了一个圈然后自己远远站在圈外边,你如果回到圈里算是我修成正果;如果不再进圈也能因没留下什么话柄而可以全身而退是吗?” “嘉译,你为什么这么刻薄?” “这不是时刻薄,只是我比一些人更敢直面生活这东西的表皮被剥得精光后的裸相而已。”
“有时你的冷静让我心痛,相信一次爱好吗。”
我始终很相信爱,虽然没把它当成一种信仰,可一直觉得爱不可亵渎。但我的爱是种很绝对的东西,没有模棱两可,不喜欢暧昧不清。简略的苦闷让我不忍心去逼他说些什么,做些什么,可我又如何给自己个交代。 我告诉简略要自己照顾好自己后就挂了电话。回到家后平生第一次写了首非歪诗塞到毛公仔猪的屁股里—— 你画了个圈,我站在了圈中间 诺言是个圆,你却给我半个圈 爱情是个圆,你只给我一个圈 放肆是个圆,你却给我许多圈 圆有了缺,你把我留在圈里面 月有了缺,我把你放在心里边 …… 75 露露参加完一次小规模同学聚会回来后神秘兮兮地让我猜关于《无尽的爱》的神秘的点歌人是谁。 “简略啊。”
我脱口而出。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最近,你呢,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我啊,我早就知道了。”
“那为什么不告诉我?” “简略不让说啊,那家伙极少为别人改变什么的,更别说是女人,自打认识你后,他都快成广播迷了。他说要是让你知道了更得牛哄哄的了,所以坚决不能让你知道。”
“噢,这样啊,以后你那儿再有什么还没有在肚子里烂掉的就说出来吧,没所谓的了。”
“真的?”露露叹了口气,“嘉译,老赵跟我说了,简略现在连自己的下一步该怎么走都不知道了。他爸爸的事吉凶未卜,手下那一百多万的账又出来了,他妈妈一下子瘦了几十斤。他已经够乱的了……” 我的心忽然一疼,但还是嘴硬地说:“不管怎样,我们已经分手了。”
不用负载爱情的日子里我感觉全身好像一下子轻松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