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长他几岁,他便可以这样待他吗?一会儿说东,一会儿说西,真是的!
他自个儿也只穿了一件单衣,怎么不失数落自个儿?
瞧,他连衣襟都没有合紧,甚至可以自微敞的衣襟看见他结实的胸膛若隐若现,让他不禁往那微敞的衣襟探去。
“难道不是吗?只有毛头小子做事才会那么莽撞。”宇文逆天不置可否地冷哼一声,自桌上倒了杯温热的茶水递给他。
“谁莽撞了!”寻千佾有点艰难地把自个儿胶着的视线自宇文逆天身上移走,不甘不愿地接过茶杯,不客气地呷了一大口又道:“我都跟你说了,我找迅羽是有事要问他。”不过是习性使然,倘若心里憋着疑问不问个清楚,会令他感到十分别扭。
“什么事?”坐在他面前的红木椅上,宇文逆天慵懒地支手托腮,一脸的不悦。“难道你不认为要问他的话,问我可能还会来得快些?”尽管迅羽是他的侄子,但他仍不认为迅羽能提供他什么学问。
寻千佾蓦地一愣,登时想起古伯堂和祝继群所说的话——
宇文先生亦是个中好手,…
倘若是真的,问他也没什么不可,只是他觉得好像有点怪怪的。“那个……”到底要不要问他?
怪了,他老觉得对这个词似懂非懂,为了求得学问上的清楚,他是应该找人问个明白;可下意识里,他总觉得宇文逆天不会是最好的选择,尤其是现下,不知怎地,光是看到他的脸,尤其是他这般慵懒的眼神、这样不羁的神态,总会令他的心跳不知不觉地急促起来,甚至会让他想起昨几个晚上看到的素女经……
完了,他的脸一定又红起来了。
他体内登时窜出一股火焰,烧得他脸颊发烫,大眼更是不敢睇向他。
“什么事让你这么难以启齿?”宇文逆天挑高眉,有点不耐地问。
寻千佾直视他俊尔的脸,睇着他额上几绺发丝流洒地滑落脸庞,看着他难得地冠上发束,再往下睇着他的颈项和隐约显露的胸膛,只觉得喉头仿似着火般,甫喝下的茶压根儿解不了喉头上的热。
怎么会这样?
难不成他真是着凉了?
“我……那个……”原是想一鼓作气的问,却见宇文逆天突然站起身走向他,令他不禁结巴起来。
“嗯?”宇文逆天低吟一声,抬手探向他的额际,感觉到一股不寻常的热,不禁有点担忧地问:“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有!”急急地挥开他的手,寻千佾泛红的俊脸不自在地撇向一边。“我只是想问你什么叫作龙阳之欢罢了。我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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