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性子一年比一年差,身上的寒意可比门外肆虐的狂风,真不知到底是谁让你变了个样,怕是顼卿午夜梦回回你身旁也会认不出你来。”他很不怕死的调侃着,而且专门挑他不爱听的话说。
“你到底想说什么?”宇文逆天挑起浓眉,紧抿着唇,拉紧了刚毅的脸部线条。
“唉,有个孩子真是可怜,今年的元旦竟然是自个儿一个人回去的,只因他找不到年年陪他回家的老大哥,只好一个人很无奈地下山去了。”唉,他真替那个孩子感到悲伤。
宇文逆天不耐烦地将他推到一旁去,起身坐到红木桌边,烦躁地替自个儿斟了杯酒,不发一语地盯着窗外。
“怎么,若是担心,何不下山找他?不过算算时候,今儿个都已经初六,我想他大概也要回书院了,你也甭去找了。”孟仕祳仍是说着最刺耳的话,蓄意扰乱他的清静。
“我累了,可以请你出去吗?”宇文逆天沉着声道,大呷了一口温酒。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孟仕祳不以为意地坐到他身旁。“以往只要是你要的,不管用什么手段,你定是会将想要的东西弄到手;然而事隔十二年,你却变了,甚至连唾手可得的。明明是心里渴望的,你也强迫自己视而不见,我能请教你到底是为什么吗?”瞧他一脸不耐,孟仕祳偏是要招惹他。
“我听不懂你的意思,可以请你出去吗?”宇文逆天抬起微眯的旭眸瞪着他该死的笑脸。
“你要我出去,我自然得出去,毕竟你可是书院的主人,是不?”孟仕祳站起身,作势要往外走,却又忍不住开口:“对了,你是打算又要到后山去陪顼卿了是不?我想顼卿一定会很意外,没想到可以在两年后的这时刻和你再见上一面,毕竟这两年来的元旦,你都不在书院里,向来是陪了个可爱的孩子下山去,今个儿顼卿见到你,可不知道会有多意外。”
“你说这句话到底是什么用意?”宇文逆天突地站起身,一把揪住他的衣襟,怒目中隐现炽怒。
这岂不是摆明了拐着弯骂他!
“我只是想说,顼卿也真可怜,才死十年便让人给忘了,就算订下什么鸳鸯契亦是徒然。”孟仕祳旧笑着一张脸。“我说人心啊,总是教人难以捉摸,此一时彼一时。”
“你以为我愿意这样吗?”宇文逆天恼怒地暴喝一声。“鸳鸯契总得要活着的人才能订定,倘若他想要我遵守约定,那就活起来给我看!倘若他能活生生地站在我面前,哪怕是一个十年,就算是十世我也愿意为他遵守誓约,可他能够站在我面前吗?”倘若他还能活着,倘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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