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着什么?
他甚至想要假装这一切都没发生过,可镂骨镌魂的爱意却将他紧紧地捆绑在他身边,尽管想逃,却逃不出打从心底发出的渴望。
他可以欺骗任何人,却骗不了自己。
“废话!你真把我当成傻子吗?你以为我会连自个儿在说什么都不知道吗?”寻千佾用双手撑起自个儿的身子,双目与他平视。“我就是要你,我就是爱你,你要我说几次都可以。”
虽然这样的感觉是有点令人羞赧,可事实就是如此,他也不得不正视啊!多希望他也可以和他一般正视。
“千佾,你是不是把我当成爹看待了?”他试着引导他。
说是引导,倒也是有点欺人,说穿了这亦是存在他心底的一份顾虑,是深藏在心底的痛楚。
“爹?!”他不禁发噱,窘态尽退。“谁要叫你爹!有谁会跟自个儿的爹做出那种……那种教人……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了?我已经弱冠了,不要再把我当成一个想要爹疼的蠢娃儿,我知道自个儿要的是什么,现下我很清楚地再告诉你一次,我爱你!我说我爱你,我就是爱你,不要再把我当成傻子,我已经可以清楚地知道自个儿要的是什么了,而那就是你!”
真是气死他了,他就不信他压根儿都看不出来,
同他说这种话,岂不是摆明了睁眼说瞎话吗?
“毛头小子!”只有毛头小子才会有这种热情,如此地放肆不羁,而他却已经过了那种勇往直前、永不回头的年纪了;他可以不在乎自己的将来,却不能不在乎他。“难道你不觉得自个儿说这些话欠缺思虑吗?有哪一个男人会对另一个男人如此大胆地示爱?”到底要他怎么说,他才愿意打退堂鼓呢?
“我欠缺思虑吗?”寻千佾冷哼一声,大手扯住宇文逆天的衣襟。“我告诉你,会对男人示爱的男人,据我所知,至少有两个,一个是你们宇文家的迅羽,另一个则是十二年前的你。”
要他说得这么清楚吗?难道不把他的心情完完整整地诉说清楚,他就听不懂吗?为何老是要曲解他的话?他分明是故意的!
“你……”是哪一个混账同他说这些事的?
其实不用想也知道,除了孟仕祳,不作第二人想。
“说吧,你和他到底订下了什么契约?”寻千佾凑近他,用着他自个儿也想象不到的危险动作逼问着他。
如此危险,像是催化的挑逗,更像是恶鬼的诱惑。
“鸳鸯契。”宇文逆天瞪视着他的眸,欣赏他无惧的气势,宛若当年狂放恣意的自己。
“你的意思是说,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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