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也是应该的。林晓飞索性又把路平,还有今年刚刚分到单位里的技术一科室的张小虎也喊了过去。大家找了一个小馆子,点了几个小菜,开始为林晓飞的中选表示自己的一份关心和支持。
“咳,我说。林晓飞今天可是露了脸了。”张小虎刚来一个月,在林晓飞面前不敢造次,没有喊小林子。“那歌,嘿,唱的可真绝了,比那个原唱还有过之而无不及。不过,我觉得路平大姐跳的那么好,却没有机会。为什么只给三个名额呢,真抠门。”路平今年有三十出头,是老职工了,林晓飞平时都喊她路老师,张小虎那更是恭恭敬敬。
“不说了,不说了。”路平听见张小虎这么说,举起酒杯:“来来来,我们为我们的大歌唱家干杯。”看上去,她对这件事儿看得极其平常。“我们也该公平一点嘛,我跟林晓飞都是一个科室的,要是两个都去了,那还不遭人嫉妒呀。再说,我也不在乎这个,重在参与重在参与。”说完,就“忽”的一仰头,一口气喝完了自己的杯中的酒。
林晓飞愣了愣神,喝完了自己的酒。
大家都说路平很有个性,平时也是一个倍受职工关注的人物,今天林晓飞才相信了这一点。他满是疑问的瞄了瞄眼前这个比他大十岁的女人,似乎那张脸上写满了无奈,里面还夹杂着些许漠然,那是一种林晓飞从来没有发现过的神情。路平给他的印象一直是一个热心热情的女人,工作也很专注。听老职工们说,她丈夫原来在西藏当兵,是运输连的一名优秀运输队长。前年出了车祸,卡车连着一卡车的军用物品全部翻倒在一个深沟里。导致一个腿落了残疾,不能正常行走。后来转业回了地方,一个朋友介绍给一家出租车公司当了司机。两口子带着一个儿子,日子过的虽说不富裕,倒也安安静静,只不过大家都说路平比前些年少了一份常挂在脸上的灿烂微笑。可以想象到,那个曾经翩若飞蝶一样的女人,充满了青春活力的女人,遭受过这么沉重的打击以后所带来的转变。
不过,林晓飞并不明白路平为什么对讨论今天的比赛结果如此忌讳,说到林晓飞的时候,她倒是很高兴,可是一说到她身上,她就犹如被皮鞭抽了一下似的,立刻想办法躲开。
第二天,全单位的职工仿佛都在议论头一天的比赛。
“咳,昨天那个刘英霞跳的跟路平没办法比,可是最后却是刘英霞过了关。真有意思。”
“谁知道呢。咳,谁管得了那么多,只要林晓飞过关了就行了。”
“听我们家老爷子说,那个材料科长的女儿走调三四回呢,不过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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