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争中度过。生活本来是平静的,没有一丝涟漪。可是,这么一个夜晚,却恰恰给这样一汪平静的近乎沉寂的死水,投进了一颗巨石,那一圈圈的波浪粗蛮的撞击着林晓飞飘摇的心灵。
这样的撞击,一直持续了将近半年时间。这半年里,林晓飞的内心世界的动荡日复一日的强烈起来。他感觉到心中似乎有一个沉寂了很久的火山正在复活,正在孕育这一场难以抵挡的喷发。他常常辗转反侧,彻夜难眠。回想起三年前的那段令人难以忘记的辉煌片段,林晓飞又象翻阅旧帐一样,把这三年来的生活和工作进行了一个彻底的清算。曾经发生在身旁的那些大事小事,象满地黄花一样幻化成枯萎,而他却被这种枯萎深深地掩盖着,仿佛一个死的不明不白的殉葬品,那样的微不足道,无人问津。三年仿佛一场游戏,各种各样的角色在不遗余力的拼杀,林晓飞却感觉到自己一直扮演的是最悲惨的角色,不停的有人暗算他,拿他作垫脚石企图一步步走向自己的辉煌,回头来,他林晓飞却是两手空空。他就象一个随时都有可能被别人踩上一脚的小蚂蚁,大家不会一下把你踩死,大家还是有一颗悲天悯人的恻隐之心。林晓飞没有死,然而他却蒙受了千疮百孔的伤害。生活给安排给他的是一把匕首,要他在无休无止的凌迟中慢慢衰竭,也许会持续几十年,直到他的生命寿终正寝。
不,决不能这样下去。他不能任由上苍这样对他无情的摆布。他应该奋争,他有权利面对无限苍穹喊出生命的最强音。
在经过了长达半年的苦苦挣扎后,林晓飞在自己的办公桌上留下了一封辞职信,没有告诉任何人就离开了晨晖机械厂,离开了这个风风雨雨了四年的地方。
情路伊始
林晓飞被陈海宁连拉带拽,来到一个稍显堂皇的商业大楼下面。远远看见前面就有一个灯光闪烁的ktv歌舞厅,里面很明亮,看来条件不错。压抑了太久的林晓飞,这时候突然好想展示一下自己歌喉,释放一下堆积在心头的郁闷。于是,他拽着陈海宁,迅速走了过去,弄得陈海宁有点愣愣的,不知道跟前这个家伙何以突然反客为主,一不留神,对着对面一扇很大的透明玻璃门垮了过去。玻璃太干净了,以至于陈海宁以为门是大开着的,差点把人家的玻璃给踢坏了。两个人嘻嘻哈哈得走了进去,陈海宁朝里面两个妙龄少女招了招手。宴会即将开始了。
他们没有选择包厢,而是在大厅找了一个略微安静的角落坐了下来。这个舞厅的设施看上去档次不低,装修的也很豪华,大厅的环绕音响此时正在播放一曲贝多分的《田园》,与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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