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伯家有什么瓜葛么?”
“肖儒海?”老张听见了肖伯伯三个字,立刻象被电击了一样,差点从座位上掉下去:
“不会的,不会的,肖儒海,我,我早都忘记了。他为什么要来旧事重提,为什么还要来用这些陈年旧帐,让我伤心呢?不,不会的”说完,老张陷入了对往事的翻江倒海一样的回忆中。
张云鹃白天所担心的事儿,果真发生了。那是一段令人痛苦的往事,父亲曾经被这段往事折腾的差点性命不保。现在,如果这是真的,那,父亲怎么能够受得了。他看着父亲陷入了一阵痛苦之中,心里也禁不住难过起来。
老张这个时候心里在搜寻着什么,突然想到几天前看到的那一副画,细想了想,越来越觉得晓飞跟肖儒海有关联。
“不,我,我要问问晓飞,我要去问问他。”老张说着,就站起来,朝林晓飞的房间冲过去。
张云鹃急忙跟了上去。
当林晓飞知道了这十多天里朝夕相处的老人就是他要找的张石修的时候。他几乎不相信这是事实。他觉得一切都是那么突然,那么巧合,简直跟小说中的情节一样。
但是,当他讲了自己在广州跟肖儒海相处的那段时光中的所有见闻,并且拿出那幅画给张石修讲解当时的情形的时候,张石修泪如泉涌。郁结在心中的那份忏悔和与忏悔掺杂在一块儿的思念,还有因为这些而产生的所有的痛苦,有如山洪暴发一样全部涌现出来。
林晓飞看着张石修,仿佛一下陌生了许多。他压根没有想到,眼前这位老人就是那断感情灾难中的主角。这十多天以来,他是那么开心,那么矍铄,没有想到一下就被自己的带来的这个消息击垮了,变成现在这样的伤心和憔悴。他有点懊悔,懊悔自己不应该这么好事,把一个从过去的痛苦中脱离出来的老人重新推回到苦海里去遭受风浪的摧残和打击。他毕竟已是一位老人了,身体上的痛苦可以暂时用药物去麻醉,但是心灵上的创伤,只能靠时间去医治。从这十多天的相处,可以感觉到,他的伤口已基本上愈合了,即就是偶尔的闪现初一丝忧郁,也都被自己的出现和女儿的归来所带来的幸福驱赶掉了。
可是,自己的这个无意中的执着诺言,却在任何人都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猛然冲杀了过来,把这位老人家的伤口重新割裂开来,在陈年旧事的回忆中去一次次的撕扯。林晓飞有点难过的低下头去,突然觉得自己从一个大善人变成了一个十恶不赦的刽子手。
整个黑夜都沉浸在张石修无言的悲苦中。
过了一会儿,张石修慢慢的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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