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她好奇的小手,低沉沙哑地道:「你又来这里做什麽?」
他的恼怒是有原因的:其一,玉笙并没有如他预料的落荒而逃;其二,他竟然对这小丫头青涩的抚摸感到一股欲火慢慢从体内燃起。天!她还是一个天真无邪的小丫头哩1「什麽?」玉笙漫不经心地答道。她的手虽然被抓住了,但她亮晶晶的黑眸仍然「瞅」
著严路寒的胸膛猛看个不停。不知道其他人的胸膛是否都像严大哥一样「美丽」?嗯!
这问题满值得深思的。
严路寒沉著一张俊脸低声诅咒,被她的「专注」给气煞了!
他不悦地「扳正」她的脸蛋,使她抬头看著他。「你见鬼的到底来这里做什麽?」
声音中有明显的不耐与愠怒。
玉笙被他的低吼声给叫回了神,但随即惊慌地捂住嘴巴,食盒「咕咚」
一声掉落在地,只见一抹红彤彤的艳彩飞快地染上她的粉颊。她终於迟钝地意识到刚才自己竟然失神地摸上他的胸膛,活像女色狼一样。
「噢!」她发出一声恐慌的叫声,然後将小手往上改捂住瞳眸,又羞又急地嚷嚷著:「严大哥,我不是故意要‘侵犯’你的!你一定要原谅我。人家只不过是看了你的胸膛一眼,谁知道我的手就不听话地‘偷跑’到你的胸膛,人家真的不是故意的!」她惭愧地几乎快哭出来了,有些汗颜没有管好自己的手。
「我没有要骂你的意思。」严路寒几近挫败地道。
这到底是什麽局面呀?明明是他在询问她的来意,怎麽会急转而下绕到这般可笑的对话来呢?他不耐地揉一揉疼痛的额际,赫然发现这是他一生中第二次揉著疼痛的额头,一次是现在,另一次就是昨天打断她唠唠叨叨的长篇大论时。也就是说,自从遇到这只非常爱说话,偏偏又老是言不及义的小麻雀後,他「玄笛狂医」严路寒突然就犯了某种不知名的「偏头痛」!
玉笙将他的话自动推断成「他也有错」的变相忏悔,所以稍稍安下心来,不再那麽责怪她的手不听话的事,虽然背对著他,但玉笙仍表达出她一点小小的「愚见」。
「严大哥,其实你也有错,谁叫你不把单衣穿好,露出你‘美丽’的胸膛来。」
严路寒一听,她的话里颇有责备是他的胸膛无耻地「引诱」她的手去摸它的抱怨之意,他决定不跟这个得寸进尺的丫头计较,自个儿慢慢地将衣袍穿上。
「昨天不是叫你没事不要来吗?你一大早跑来这里做什麽?」严路寒问了第三次。
「啊1都是你害的啦!」玉笙不高兴地嘟起小巧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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