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戏给她看。唉!她真是愈老愈糊涂了!
「娘,别气坏了身子。」关凤鸣安慰道。
「老太君,饶命啊!」
「外婆!这一切都不关我的事啊!」
袭伯尹、袭人杰父子趴跪在地上求饶,泪涕直流。
「老太君,好歹我也是你的女婿,你怎麽忍心让风雪守寡呢?饶了我吧!」
「哼,」关老太君鄙视地看著地上的两人。「在你们一离开家门後,风雪就被我送到北方的亲戚家了,省得她看到你们父子的不择手段感到难过,待她半年後返家,才会发现你们已因一场急病归西了。」
袭伯尹父子吓得面无血色,拚命磕头求饶。「饶命啊!」
「乖孙!」
「太君,什麽事?」关绍箕躬身道。
「这件事就交给你处理了。切记!不要让这桩丑事流传出去。」语毕,她神情哀戚地由儿子关凤鸣扶著离开。
关绍箕等关老太君与他爹走远,才对新来的护院道:「你们把事情处理得很好,等会儿将袭伯尹父子用布条捂住嘴巴,并将他们关入大牢,你们就可以去帐房那里领赏。
但是,如果今天的事传了出去,我唯你们几个是问。」他爽朗俊美的脸上带著无庸置疑的威严。
「是!」
玉笙扁著红唇,眼眶通红地缩在一堆新鲜乾燥的草堆上,怀中抱著三只莆出生不到几天的小狗,随著它们呜呜的哀叫声,玉笙也猛掉眼泪。
这也是严路寒一上楼来所看到的悲戚场面。
玉笙在大厅掉下眼泪後,严路寒悬在她身上的心就揪成一团。他先是著急地跑回她的厢房,却没看到她娇小的身躯躲在房内哭泣,反倒在接到下人的来报後,他才知这丫头跑到马厩上层乾草堆的地方。
「玉笙。」严路寒试探性地轻唤一声。
玉笙猛然抬起头来望向严路寒的方向,可怜兮兮地瞅著他,嘴角颤动地道:「严大哥……」说著大颗大颗的泪水像珍珠断线一样扑簌簌流下玉颊。
「别哭!」严路寒快步地走到她身旁坐下,心疼地搂住她不停颤抖的香肩。「乖!
别哭坏身子了。」
玉笙抱著三只小狗嚎啕大哭地投入严路寒的怀中。「呜……严大哥……呜呜……好可怜……呜……」哭红的小脸蛋深深埋进他的胸前。
严路寒被她哭得手足无措,只好轻声安慰道:「玉笙,别哭了,这一切都是严大哥的错。」关绍箕说得对,小姑娘家果然比较面薄一点,稍微一受到难堪就哭得唏哩哗啦的。唉!这都得怪他纵容她的荒谬想法,任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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