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上的瓷壶为自己添了杯茶水,饮一口才道:“渝沛,你喜欢贤儿——”
“大、大哥,你胡说什么。”他慌乱得手舞足蹈,回头看了看贤儿仍在专心垂钓,才长吁了口气,红着脸凑到、兄长耳边接道,“我好喜欢她,真的!好喜欢……”
“等等,我的话还没说完——”裳于晨放下手中的茶杯,看着弟弟清晰缓慢地吐出四个字,“到此为止。”
“啊?”什么叫到此为止?到底什么东西要到此为止?
“渝沛。”他从椅子上站起来,舒展了下颀长的身躯,然后在弟弟面前坐下身,道,“你的喜欢到此为止——不,渝沛,你的喜欢最好永远消失。”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渝沛瞪大眼睛大喊大叫。
“嘘!”裳于晨探手捂住弟弟的大呼小叫,压低声音,道:“你一定要知道为什么?”
“当然!”渝沛扒下兄长的手,急躁地坐直身子,“大哥,为什么?”
“贤儿——”他顿了下,随后正色接道,“她是我的。”话一出口,连他自己也恍然了。他竟然可以把这几个字如此平静、真切、专注、且占有欲十足地说出口,就好像这的确是个事实。
“不可能!”渝沛震惊得一个不稳向后仰倒,又立刻爬起来正襟危坐,“我不信!谁会信!”
裳于晨一言不发地与弟弟对视,片刻后,他突然手撑着船板缓缓起身,径直走向专心垂钓的贤儿身旁,照她的样子盘腿而坐。
“贤儿。”
“千吗?”
“你不小了。”
“我知道。”
“我也不小了。”
“关我屁事。”
“现在订下吧。”
“拿订银来。”
“我给过了!”
“不记得了。”
“你真的忘了?”
“我到底还跟你订了什么!”
“你我终身。”
“你我终身……啊?!”顾不得手中最后一根钓竿也最终落人了水中,贤儿猛转过头瞪着他,“你说什么?!”
“我们的终身大事不能再拖了。”他一手撑腮,一手拂过她惊诧、错愣的小脸。
“你、你——我、我——”她瞪大双眼,诧异地结结巴巴,根本无法让自己表达出完整的词句。他、他、他在说什么,他知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什么叫“我们的终身大事……”?他方才有没有说过“我们”?
“噢,你也觉得我们该成亲了——是啊,住在一起这么久,彼此该有个名分了——”他完全明了她要说什么似的重重点头,一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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