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碎片,并一掌袭上魏燕若腹部。
魏燕若摔跌在地,继而利索地蹿跃而起,忽然抽出藏匿在腰间的软鞭,扬向洪言,洪言一把攥住鞭稍,“等等,爷今天没带兵器,玩家伙也要等我通知下人送上来。暂且不同你打了,爷要先办两件事。”
“好啊,这位洪爷,燕若尊您是客,不过却是‘琴筝楼’不欢迎的客。您要么离开此地,要么取来兵器一决高下。”魏燕若没想到他会有如此言语举动,侧头看了看他,将鞭收缠回腰问。
“你这话分明是要我别无选择。要么离开,要么回去取兵器——反正都得滚出这里是吧。可以,容我片刻办事,办完就走。你就是八抬大轿,爷也不再来了!”他边说边走向琴帐——他要与这位奏琴之人求证一件万分重要的事……然后,他要带走这小螃蟹和他好好聊一聊,他要知道他的一切。
“站住。”一个威严冷淡的声音响起,让洪言不由自主地止住了脚步,怔怔地站在原地无法动弹。
裳于晨走到洪言面前定定地看了他一眼,之后他快步走向贤儿,脱下白袍包裹住她。
洪言从小拜高人习武,出身更是显赫,他高傲,只肯屈尊于自己家族守护的人。而,这样傲然的他此刻竟然无法挪动脚步,他肯定这白袍男子不会武功,可他的眼神却可以如此这般地将他震慑住。混账!这小子究竟是什么人。
“先生,您的琴——”裳于晨看到贤儿刚刚跌落的琴案上所放的那柄琴有两根琴弦因为她的冲撞而断。他知道这琴对叶师傅很重要,但贤儿确实是无心之过,他希望叶师傅不要怪她。
裳于晨抬起眼看叶黔的,却发现他正紧紧地注视着贤儿的脸,眼神复杂,难以捉摸。为什么?叶师傅为什么会用这种眼神看贤儿?!
“哎呀——”贤儿轻轻叫出了声,刚刚绷断的琴弦划过脖颈时留下了划痕,好疼!更要命的是——她把人家“琴筝楼”台柱吃饭的家伙弄坏了,怎么办?那个琴看起来很旧,奏出的曲子却那么好听,肯定是人家的传家宝,要赔多少银子啊?装晕算了!想着她双腿一软整个身子靠进裳于晨怀里。
“贤儿,你怎么样?”看见贤儿用手捂住脖颈,紧闭双目,他无法在思及其他,他拉下她的手,看到了刺目的血红从她脖颈间淌落下来。
“贤儿!”他用手捂住流淌的血,大喊道,“魏姑娘,这里有没有其他房间?”
他是医者,不该怕血!不能怕血!但贤儿的血却让他的身子难以抑制地颤栗不止。他抱起贤儿紧紧贴在怀中。他不能让她流血,不能让她觉得疼痛,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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