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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故意要吵醒大姊的。”
和聂海乘定终身的那天,情绪太激荡,当她拨电话告知两位姊姊时,忘了身处伦敦的大姊可能睡得正熟。
“没关系,大姊不会在意这种小事的。”舒家二姊望着圆润美丽的小妹,笑道:“你要结婚,就算我们人都进了坟墓,爬也要爬来参加你的婚礼。”
“二姊!”百无禁忌的比喻,获得准新娘一记白眼。
“好,我的错。”舒家二姊道歉。拿爬出坟墓来强调参加婚礼的意愿,的确有些触楣头。
“不过,说真的,我跟大姊都好高兴,我们以为经过了梁振方那个混蛋的伤害,这辈子,你不会再动心了!”
叛逆反骨如舒家二姊,在提到梁振方时,口气也小心翼翼。
梁振方和她家小妹谈了好多年恋爱,感情甜蜜稳定的小俩口在四年半前订了婚,不料,法式的名牌喜饼向亲友发了,昂贵好吃的订婚宴也温温馨馨地办了,那个没有良心的混蛋,却在婚礼前一个月跟宝贝小妹说他不爱她,要取消彼此的婚约。
“那个不要脸的混帐毁婚之后,我们家就多了尊死气沉沉的木乃伊!妹啊,你誓言不再谈感情的黯然模样,我忘也忘不了。”
向来潇洒不羁的声嗓,在提及小妹的难堪过往时,掺了浓浓的沉重。
“好强若你,婚礼取消后照常上班,在外嘻嘻哈哈、活活泼泼,不把毁婚当一回事,可一回到家,没有了外人的关注,你那张阎王见了也要回避的愁容便再也掩不住。”
那时候,她将独居在外的小妹接回夫家照顾,就是怕她有个三长两短。
“我至今仍想不通,你那么爱他,你们感情那么好,那个混帐怎么说变就变!”越回忆,舒家二姊便越生气,顾不得小朋友在场,她的声音大了起来,“当年我真应该砸一笔钱,叫人去做了梁振方——”
“二姊!”舒静平莞尔制止。
她家二姊青春时期混过黑道,年少轻狂的霸气暴力,一直藏在骨子里啊。
“无论发生什么事都过去了,你不要说那些有的没的啦。”她侧头看看小宝贝有无被二姨的大嗓门吓到。嗯,很好,没有被吓到,女儿跟小表姊玩得正开心呢。“何况,我已经不记得那个人了。”
被抛弃的伤,让她的心痛了好多年。
曾经,她誓言不再谈感情;曾经,她连看见电视上的喜饼广告都要掉半天眼泪。
可是,和聂海乘搅和纠缠了这么几年,那个烙在心灵里的伤,居然奇异地变淡、消失了。
“我现在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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