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代表着往后,他不再孤单?
“你、你这是什么眼神?”水蕴霞下意识咬着唇,不自觉往后退。
“我感动的想吻你、抱你。”从初相遇开始,她就牵引着他的心神,似被蛊惑般,她的形影怎么也摆脱不掉。以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方式,深深的烙进他的心。
“不可以!”他热烈的注视令她脸红心跳,她想起他的吻、他的力量与属于他的气息,无力地直想往后退。
突地“砰”的一声,她身后的油画架啪啦帕啦地一整排被她撞倒在地。
水蕴霞嗔了司空禹一眼,转身整理,对亵渎法罗朗的作品愧疚不已。
“我帮你,等会要上去用早膳了。”
“早膳!天呀!你的鸡汤也没喝!”水蕴霞猛地想起被搁了一夜的鸡汤,又想起自己与他在画室里厮混了一夜,一张雪颜不自觉漫烧。
天呀!天呀!这下准又被大熊他们笑了。
“放心,就浪费了一碗鸡汤,少咏不会追究的。”他唇边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
水蕴霞拧眉,懒得跟他多做解释。只是当她见到其中一幅油画时,诧异不解地说:“咦?这不是……干干吗?”
“干干?”司空禹微微一愣。
“那是我甥儿的鹦鹉。”
司空禹的疑惑更深。“你甥儿的鹦鹉?”
水蕴霞微微颔首,因为世上再也没有比干干更好认的鹦鹉!
它有一张艳红的嘴及延伸至嘴喙下一圈水粉红的羽毛,看起来就像围着狐毛软裘的贵妇。然而它头顶上水蓝色中揉着绿色的羽毛就像天晴时海的颜色,翅膀与身体又似披着一袭翠黄长袍般,看起来威风极了。
所以当水净拣到它时,没人猜出它究竟是公的或是母的。
“它的外型高雅,但话很多……”她忽然打住话,不解地问。“咦?为什么朗叔会画干干?”
“因为它是陪着我长大的鹦鹉。”这意外的惊喜纡解了司空禹连日来沉郁的心情。
如果没猜错,水蕴霞口中的干干便是跟着他一起长大的“公主”。
“你的?!”
“对,公主是世上最聪明的鹦鹉,它是我娘在我五岁时送我的生辰礼物;而我在灵珠岛海域航行时,却不小心弄丢了它。”司空禹不疾不徐地开口。
水蕴霞错愕地怔了怔,没料到竟会有这么巧的事。
“这么说公主这些年都跟在你的甥儿身边?”
她点了点头,啼笑皆非地回忆道:“原来它叫‘公主’呀!我还记得干干的话不少,还‘多样化’的很,原来是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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