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吗?”水蕴霞忧心忡忡地问。
“不一样,当时朗叔中的毒随针跑进血液里,不消半刻中毒者便会毒攻心室而死;但头儿肩上的伤是被箭穿凿了洞,毒是穿沁入肤,可暂且压下。”
她松了口气,却丝毫不敢懈怠地问。“暂且压下?毒不能解吗?”
巫循为司空禹包扎的手顿了顿,紧蹙的浓眉有说不出的沉重。
“巫循!”
“我得好好想一想。”
巫循的神垣让她心惊胆颤,她捉住他的手坚决地道:“关于他的状况,是好或是坏你都要告诉我,不准隐瞒!”
“看来你对头儿真的动了心、动了情是吧?”巫循巧妙地岔开话题,一双黠黑的眸掠过稍纵即逝的忧心。
司空禹身上的蛊毒好解,但缺一药引。
这药引唾手可得……但怕是会成为世上最艰难的两难吧!
他暗叹了口气,打算等司空禹醒后再自行定夺。
“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情同我说这些。”瞧着他满不在乎的模样,水蕴霞脸臊怒嗔着他。
“是、是!反正今晚先让大伙轮着进来照顾头儿,晚一些他可能会发烧,我先开帖药备着。”
面对她焦急的神情,巫循发觉自己的脑筋已无法灵活运转,若再留下来,他怕会忍不住说出药引之事。
“这事让我来就好,大家都累了,明儿一早还得帮寨里整顿整顿,不是吗?”水蕴霞体贴地道。
巫循点头。”好,我顺便跟兄弟们交代头儿的伤势。”
他的话才落,脚底似抹了油般一转眼便失去踪影。
看见巫循匆促的背影,水蕴霞墨黑的眼睫眨了眨,心中有些不安。此时,躺在床榻上的司空禹发出沉吟,拉回了她的思绪。
她连忙走到床边轻触他的额,却被他额上的温度吓住了。
她遵照巫循的指示,打了盆冷水,细心照料着,像以往照顾三个妹妹生病时般万分谨慎。
她一刻也不敢松懈,置在他额上的方巾每隔一段时间就被取下,重新浸过冷水再搁在他发烫的额上。
司空禹似有感觉,方巾的凉意让他原本郁结的眉心舒坦了许多。
水蕴霞目光落在他憔悴的面容之上,紧绷的思绪让她睡意尽失。
她坐在榻边的小凳子上,想着他们相遇以来的点点滴滴。更想起他在最危急的时刻,扑身将她与司空霸护在身下的反应。
所有道言蜜语都没有他的舍身相救来得让她感动。
她何其有幸遇到这样一个男子?
冰冰的小手贴触在他的脸颊,水蕴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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