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画啊?羞死人了!不行,我不当。”好说歹说他同意穿一条内裤被我画,让我翻出过去的作品,把别的男人的中段临摹着搬上去,他说长的都差不多。
那幅画我根本没有画完,只打了大致的轮廓就收工了。因为我已经看到了他的样子,泛着光泽的皮肤,白皙也不失健康,今后的梦里不再只是幻想。我爱他,爱他的心,爱他的勇气,爱他的果断,也爱他的身体。
他每天顶替保姆的工作,买菜做饭,看到他扎着围裙穿着笔挺的西裤在厨房忙活的样子,我就在心里想:“嫁给这个男人多好。”有时我们觉得男人做饭就没有男人味了,可是他做饭时的动作,手法以及那绝妙的味道和菜色都像表演似享受。我端不动的锅在他手里像一个小勺子,火苗有时窜的很高,要是我看到会关小煤气,他却能用这样旺的火烧出外焦里嫩的菜。越发感觉我们在一起生活,会把琐事也经营的艺术,从不吝惜赞美他的言辞,他会在忙活过后得到应有的奖赏,通常他会说:“这话我爱听!很受用,很受用。”我爸爸觉得我们已经不只是情侣,像一对小夫妻。此时我们双方的父母已经决定见面。
我的手还没有拆线,大家就已聚在了一起。他妈妈显然对我手的受伤过程表示怀疑,没有当我父母的面说,把我拉到一边询问。我受不了她真诚的眼睛,似乎这事不该欺骗她,还有一点私心,我希望她知道我有多么爱她的儿子,希望她更快的把我当成女儿。我和她说了实情,以为事情已经过去就可以了,她只会对我更好,不会有其他的事发生。
严君继续住在我家,有天他对我说:“我妈妈没有征求我们的意见就作了一件事,她把婷婷告了,故意伤害罪。”我知道他的很多家人都是警察,这事一定让很多人都知道了。这时我才扪心自问我到底恨不恨她,答案很模糊。我并不确定她给我的一刀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如果我能恢复好,只留下一道伤疤,或许会慢慢遗忘这件事,假如我的手真的失去了基本的功能,我会恨她吗?她并不是想砍我,是我自己去抓她的刀。我想起小时候的自己,也作过类似的事情。舅舅买回来一个娃娃,本来是想送给我,看到我表姐也在,然后对我说:“我们经常见,你表姐不常来,我下次再买一个给你。”说着把娃娃给了我表姐。那时我六岁,最喜欢的就是娃娃,很生气失去了一个喜欢的东西。结果有一次我到表姐家玩,看到这只娃娃,我用剪刀把娃娃的衣服剪碎,脸划破,我得不到,玩不了也不让别人得到。我想婷婷只是我六岁时的自己,失去了生命里的最爱,失去了理智。人都要长大,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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