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难过,老公,我有点金的指头啊,以后还可以画好多呢。”他说:“我能做的就是多给你灵感,让你的生活充满活力。”说话的时候我们的手指在被子里勾来勾去,互相挠着手心。我和严君有了约定,谁也不要强迫自己做好伴侣,如果有委屈,自己很不愿意做的事就不要做,有委屈马上说出来。谁翘着脚作人时间长了都会累的,更何况我们俩都是被人疼爱大的,谁也受不了太大的委屈。有了这个约定之后,我们相处的方式变化不大,也不见得在对方那里总听到‘不’字,反而多了许多理智的沟通。我想婚姻这双鞋已经被我们穿的很舒服了,上过高山,下过小溪,该磨合的都磨合出来了,就等着10月4号的到来,拿到那张红彤彤的证书。此时我哥那边传来好消息,他也要结婚了。和严君那段矛盾的日子过去之后,我检讨过自己对我哥的态度,尽管那时严君没有对此发表过任何意见。因此我不再那么过火的关心我哥,他比我大四岁,按虚岁算当时已经是而立之年,如果还需要一个妹妹来帮助走人生的棋,他自己也未必乐意。于是我只是静静的祝福他,也祝福小男,那个女版的严君,敢爱敢恨,也撞过一脑袋包的姑娘。他们的婚礼在重庆举行,这在我的意料之外,本以为应该是小男随他去北京发展的。小男打电话说:“姐姐,别人我不管,你一定要来参加我们的婚礼!”说完她居然要哭了,我说:“我结婚的时候也和你一样,老想哭,可能是喜极而泣吧!”她说:“不是的,不完全是喜,太不容易了。”我说:“是和家人的斗争不容易对吗?我哥和我说了点,我能想象到。”她说:“你来了我和你说,对了,把你打算送我的那幅画带来。”我说:“小男,我,我,我把那幅画给卖了!”她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我说:“你和我哥的属相和我跟严君的一样,算命书上说特别和,看我们俩过的那么好,你们也一定会不错!”她说:“姐,我要是告诉你,我抽过你哥,你会生气吗?”我说:“真的!我早想抽他了,谢谢你代劳。”严君淡淡的表情似乎不希望我去参加他们的婚礼,他说:“首先,你对待你哥结婚和恋爱这个问题上一直不冷静,第一次的婚礼如果没有你,就算我们这边受到点委屈,也不至于那么糟糕,两家人吃饭的时候还互相怒视呢。其次,我们现在的经济情况也不允许再像过去那么折腾了,往返的机票加上你在那边的费用,估计够我们半个月生活费了。最后,重庆那边有什么风俗,你不了解,万一你再看不过眼,跟人家闹起来,怎么办?小男家有钱有势,结婚前对这门亲事就不太满意,一旦哪个他们家的人触怒了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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