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任医师走出慕初雪的房间时,只见一道人影立于外头。
“我以为你完全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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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门则笙面无表情,但他知道他是真的担心里头的慕初雪,否则他大可以不闻不问。
“是我将她打伤的,我承认是我太过粗暴了。”
“放心,她不碍事的,只是一点小伤。”任医师见他点头,思索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决定将那秘密说出。
“则笙,别太为难她,她的身子不堪过多的劳累。”
“什么意思?”
不是小伤吗?他怀疑的看着眼前的任医师。
“让她昏过去的不是你造成的伤,是她另外的病造成的。”
“什么病?”
“目前我还不能告诉你。”
“那她……”
又瞧了眼房里,门则笙这次显出了着急的模样,那足以说明他的在乎,想来他并非真是个冷淡的人。
“只要不再发病,就不会有生命危险。”
门则笙没有多说,他懂任医师话中的意思,而他心中也明白,她留在门家对她并没有好处,只是……
自上次昏倒事件后,慕初雪的身子在任医师的调养下有了相当大的好转,不再动不动就头晕目眩。虽然左眼的弱视依旧没有改善,不过她不在意,只要头不再像以前那样犯疼,自己也不再像以前那般常昏倒就好。
本要替门则笙打扫房间及琴室的她,因为门则笙的拒绝,所以每天只是陪他待在琴室。
耳边传来优美的琴声,虽说少爷对她依旧是不理不睬,不过起码她可以待在这里,这对她而言已是足够,她不奢求什么。
上次教少爷打伤的地方已痊愈,只是额头上多了道疤,虽不大却还是明显得可以教人看出那里曾经有过伤口。
“我不要吃,把那些东西端出去,”
“则笙,别对初雪这么凶。”
今日在琴室里,多了个与慕初雪年龄相仿的女孩。慕初雪认得她,她叫申若洁,是与门则笙青梅竹马一块习琴长大的伴。慕初雪知道门太太很喜欢申若洁,常要她来家里陪门则笙。
每当她立于琴室一旁听着少爷练琴,见到两人有说有笑地谈论有关音乐的一切时,她明白那是她怎么都插不上话的世界。
自小在孤儿院长大的她,哪有钱及时间学这些,更何况她的左眼教她感到自卑,所以沉默的她永远只是静静地立于一旁听着优美的琴音,而这样她就觉得十分满足了。
虽然少爷还是不怎么理会她,可是她不在意,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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