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缘的。”说着她放低了声音,但我还是听得很清楚:“这个小伙子不错,大姐阅人无数,不会看错的,好好待他。”说完,也没看我,带上门自顾自走了。
现在包厢里只有我和舒晓羽两个人了,我坐在沙发上,感到身上火辣辣地痛,这一个月来我日思夜想,猜想了无数种我们重逢的场景,哪怕连我们可能永远也见不到面的情况也想过了,可就是想破了头,也不会想到我们会在今晚这种场合里重逢,我有无数想说的、想问的话,可我却一下子不知道该先说什么或先问什么,正在发呆的时候,忽听舒晓羽笑着说:“嘿嘿,刚才要不是我,你的脑袋早就开花了,说,你想怎么谢我?”我苦笑着说:“晓羽,我真不知道你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到现在了你还在假装不认识我啊?都只有我们两个人了。”舒晓羽弄出一副生气地表情,说:“你这人,我刚才认你做老公是为了救你,这点你总明白吧?给你一根竿子还哧溜往上爬,都告诉过你这法子太老土了。”我真是弄不明白她,如果她没有骗我,那她一定又失忆了,忘记了我孟热爱和她曾经相爱的那一段,我忽然想到以前看过的一部美国电影,说是有一个人失忆了,和一个姑娘发生了一段爱情,正当那个姑娘怀孕的时候,那个人的头又被撞了一下,顿时回想起了从前,但也将那个姑娘给忘了,如果舒晓羽真的把我给忘了,那她会不会已经想起了从前呢?我脑子飞快地转到这里,就张嘴问她:“那我问你,你以前住在哪里?你的爸爸妈妈现在又在哪里?”没想到舒晓羽一听我这话,顿时怒道:“这和你有关系吗?告诉你,我不知道,我全忘了,我没有家!”看她神情不似作伪,我暗暗点头,她不仅没想起来以前的事,还变本加利把我也抛到西天去了,虽这么想,但我还是将信将疑,这种事情居然会接连发生,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也没听说我那个路镇和青芸阿姨有精神方面疾病的家族史啊,我心一横,管她是真忘还是假忘,管她是出过台还是没出过台,要玩咱就陪你玩一把,今晚先把你弄回家再作计较,反正我是吃定你了,就算我孟热爱现在头上绿得发蓝,总比以后连给我戴帽子的人都没有来得好一些,何况我以前生活作风糜烂,自己也不是什么好鸟,只要她以后洗手不干了,我们也算扯平了,没什么大不了的,所以为什么人们常说情人眼里出西施,就是因为爱情能掩盖对方的缺点,爱情能神奇地将不变为是,我就是一个很好的明证。
一想通这一层,我顿时心情舒畅了起来,看舒晓羽还在那里气乎乎地,我站了起来,对她说:“好了好了,我随便问问还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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