链,就笑着说,现在新时代了,这项链早就没有当初的意思了,今后的用处也就是给孩子们戴戴,这是老底子的东西,辟邪啊,可舒家人口不旺,现在又实行计划生育了,下一代也只有晓羽一个孩子,孤孤单单的多可怜啊,本来我以为这一串也要留给她了,真亏了菩萨保佑,青芸找到了你这个妹妹,你可是舒家唯一的至亲,你将来的孩子就是晓羽的表弟表妹,也是舒家的下一代,这串项链我就给你的孩子戴吧。陈莲一听,不禁暗暗欢喜,因为她明白了这项链在舒家的固有意义,假如她拥有了一串这样的项链,是不是就意味着她将是舒家的人了呢?但是她毕竟还是不好意思,犹犹豫豫地推辞说,这怎么好意思呢?这是您老人家留在身边做做纪念的。但大妈坚持要给她,说自己年岁大了,还有啥纪念不纪念的,你早点找个婆家,生个大胖儿子,给他戴上,也好让大妈瞧着高兴。说得陈莲羞红了脸,心里却胡乱地想着,要是给您生个真正的孙子,那您才高兴呢。推了半天,大妈还是将这串‘同福’项链放进了她的抽屉里。
春去夏来,一转眼几个月过去了,陈莲一直处在一种半梦幻半清醒的等待状态中,这等待是她一个人的等待,是默默无言的等待,是波澜不惊的等待,至于等不等到到那个幻想中的结局,说实在的,她有时侯甚至连想的勇气也没有。她从没有对舒天白表露过什么,哪怕内心风起云涌,她从没有对李青芸有丝毫的嫉妒,哪怕内心酸楚难忍。一个人独守一段相思其实真的是一种美好的、奇妙的意境,这意境会使所爱的人变得完美无缺,变得含情脉脉,这意境会幻化出一个个两情相悦、情深似海的场景,但是这意境毕竟是超然凌驾于现实之上的,终有一天,会与现实相遇,不是现实升腾而起,使意境成真,就是意境轰然落下,被现实粉碎,可怜的是,陈莲等待到最后,却碰上了第二种情况。
正是仲夏时节,舒天白却出差去了,这让李青芸有点烦,因为在白天,小晓羽是陈莲管的,但在晚上,却是两夫妻自己带的,说是这样说,实际上,晚上都是舒天白的事,李青芸很少起身,可现在舒天白不在家,那晚上怎么办?姐姐烦心,妹妹自然要帮忙解忧,陈莲就提出晚上还是由她来带,为了不吵到大妈休息,陈莲就睡到了舒天白和李青芸的房间里,反正是夏天,床上光溜溜的就一张席子,没太多的被褥,因此大家都没觉得有什么不方便,但陈莲却偷偷地激动不已,睡在舒天白睡的地方,她就觉得仿佛象睡在他的怀里一般。
舒天白走的时候,也不清楚自己要去多久,只说是一两个星期。十来天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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