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使用什么诡计吧?」
天啊!她那呢喃的声调真是动人,害他又得分神去压下腹内逐渐滚烫的燥火。
「才不是呢!是那老爷色欲熏心,没看清楚契约上所写的人名,误以为良光就是我,隔一夜我去上工时,他才明白搞错人啦!他算是有风度,知道良光不可能跟我换,所以只好让我去学这套舒筋活骨的功夫,来服侍他。」
「为啥良光不同你换?」
「拜托!他知道老爷有那特殊『辟好』,他哪敢跟我换啊?再说,当初住他家的条件,就是得无条件去做他替我接的所有工作。」
「他把你当成摇钱树啊?」
「可不是!」
「你有能力工作,干嘛要待在他家,任凭他欺负?」诗诗竟替他打抱不平起来。
「妳这么说,对良光可不公平。」
「为什么?难道你是天生的受气包,要人欺负才快乐?」听她妄下断言,聘风不禁好气又好笑。
「不是这样啦!想当初我们父子走投无路时,是良光和他娘敞开大门收留我们的。」
「原来是为了报恩啊!」诗诗恍然大悟。
「妳知道吗?当我爷爷还在世时,我爹虽然屡次经商失败,但仍有家可归,可是没想到我爷爷过世后,我叔叔伯伯就把爹跟我扫地出门,深怕爹把衰运带给大家,在我们父子俩走投无路时,只有褚家愿意收留我们。」
此时,聘风吐了口气,然后再继续说道。
「他们最让我感动的地方,就是即使知道我爹是个带衰的人,也没把爹跟我赶出去,爹的所有债务,都是良光一肩扛起,他并没有因为他姓褚,咱们姓凌,就不理咱们。」
「嗯,这个褚良光心地还满善良的嘛!看来心心似乎看上一个不错的人才。」
诗诗沉吟片刻,又幽幽问道。
「那你说他订亲是怎么回事?」
「放心吧!如果他『真同意』与田心心成亲,他就会扛起所有责任的。」聘风避重就轻的回答。
「不过,要是他真看上田心心,他的眼睛可能要让大夫瞧瞧!」
「住口!不许你这样讽刺心心。」诗诗一把推开聘风游移的双手,不给他继续按摩。
「心心只有我一个人可以批评欺负,其它人都不准骂她!」诗诗气得吼道。
「好好!妳别气,我不说就是了,再让我──」
「不要!我要下去,送我下去!」
诗诗拍掉聘风安抚的大手,摆出一副颐指气使的嘴脸。聘风见状,却忍不住赞叹着:为啥她连生气都那么迷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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