笃定淡然的男子,到底有什么不确定、没把握的呢?又在急什么?
红润小嘴咬着,忍住难受又舒服的呻吟,她捧住他已然汗湿的俊脸,律动间,深深凝望他深黑到几乎不见底的眼眸。
她深深、紧紧包容着他,接受他的一切蛮横侵略,甚至无言地在抚慰他,承受住所有的焦躁与冲动。
“宝儿……”面对这样一朵荏弱又坚强的花儿,雁宇瑎恨不得把她吞进腹中、深深压进身体里,到哪儿都带着她。
攻势越来越猛烈,她敏感而柔嫩的私密此刻已是一片湿滑通红。狂野浪潮以一种令人透不过气、也没空档透气的气势汹涌冲至。
销魂酸软从身体核心被逼出来,扩散又扩散,直至全身,直至她哀婉破碎的吟哦,回荡在房间里……
“啊、啊……”只有在这时候,她会用最甜蜜缠绵的嗓音喊他,“瑎……”
“再叫一次。”他的喘息粗重,声音沙哑,几乎已经要克制不住满腔火热滚烫的爱意。“宝儿,再叫我一次。”
那样甜媚入骨的嗓音,他定要牢牢记住,携到梦里夜夜温习的。如此,南下孤枕难眠的难耐时日,才熬得过……
压抑的嘶吼中,他在她灼热的包容里,释放了最私密浓烈的自己。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八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又是分离。
越来越难受,越来越不容易。难分难舍。
临别,又是寅卯之际的漆黑夜色,雁宇瑎要硬生生逼自己离开温暖的床、娇美柔软的心上人;在重新面对冰天雪地、酷寒刺骨的天气、长途跋涉的辛苦之前,他忍不住亲了又亲那红扑扑的睡颜,把累得娇慵无力的傅宝玥给吵醒了。
“嗯……”好梦被扰,傅宝玥还迷迷糊糊,却不自觉地伸手推拒,“别吵……”
“不许推我。”雁宇瑎抓住了柔软小手,按在她头的两侧,硬是吮咬住她柔嫩红唇,恣意偷香,缠绵流连。
火热的吻好不容易结束,他俯在她身上,额抵着额。“宝儿,我该走了。”
“嗯。”她已经完全醒了,长长的睫毛搧啊搧,怔怔的。“什么时候回来?”
“至少几个月吧,匪乱最近又有越来越严重的态势,比较麻烦一点。去年夏天歉收,之后就会有匪乱,这是预期得到的事。若不是要回朝禀报、加上又过年……我实在应该留在那边的。”
傅宝玥乖乖静听着,没有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