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量只是跟敖天见过几次面,颇有好感而已,一切都是爹一相情愿,想着成亲,她可没决定非君不嫁呢!
再说,她会同意爹的安排,跟敖天接近,也是想早点脱离爹的唠叨,早点得到自由自在的生活而已,不要像现在这样,人前一个样,人后一个样,每天被逼着像盛装孔雀似的跟进跟出,被爹拿来炫耀当摆饰。
她喜欢活得单纯,没有累赘,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可是爹却是文人习性,从老家江西,到京城直至洛阳,随着官位的高升,居处的变迁,对她的要求却是越来越严。逼着她学女工、写文章、识音律,一心一意将她塑造成温柔婉约的大家闺秀形象。
为了不让早年丧偶,独力扶养自己长大的爹失望,她从小就学会如何在人前控制脾气,人后放松自我。
这也是何以别人家的小姐丫鬟成群,她却喜欢孤独一人的原因。
爹却不知实情,还以为她是当年赴京途中遇刺,变得胆小内向,惧人怕生的原因哩!
绝对没有想到,她对当年的事早已忘怀,只除了胸前那道淡淡的疤痕偶尔提醒她那件事。
只依稀记得,在马车坠落崖底前,有一名男子救了她。至于男子的长相,她则完全不知道,因为她那时只有十三岁,早吓得闭住双眼,谁也般瞧见,然后就是受伤昏迷。
所有的事情还是后来听人说起才知道,不然自己还真是记不得了呢!
提着裙子一口气跑过偏僻的花园,绕到废弃的后园,田飘飘喘着气,靠在一棵大树上歇息。
“心上人成亲了,新娘子不是你,是不是感到有点不甘心呢?”
花生壳从天而降,坐在树上的男人一双勾魂的桃花眼微眯,充满调侃地望着她。
站在树下的田飘飘闻言倏地抬起头来,赫然发现她的秘密园地竟然闯人不速之客,而且还是敖天身边那个拜把兄弟,命中与她相冲的男子,顿时怔傻了眼,半晌后,才找回自己刚刚抛弃的矜持,重新拉好衣裙优雅的站好。
“公子是否迷路了?巡抚府的大厅在前面,不在这里。”浓密的长睫毛半掩着,遮住了瞳里的愠色。
齐士麟似笑非笑的坐在树上看着她,长大后的她变得更加绝丽动人,征战回来后,他寻遍京城的大小官邸,拜访过京里所有姓田的千金小姐,就是没有她的行踪,寻找了数月,失望的以为已经失去她,再也见不到佳人时,却在家乡洛阳惊见她的芳影,立即决定要得到她,再也不能失去。
他靠在树上,继续剥着花生,“这倒没有,我入府来是想找你,见你朝这个方向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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