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剑眉扬得老高,拽住她的手,阴驽的问:“你是我的娘子,我是你的相公。这世上我若没有资格问,谁还有资格问?”
她今天是怎么了?不但态度冷若冰霜,就是说出来的话也阴阳怪气得恼人,教人生气。
“谁是相公?谁是娘子?我们两个根本还没有拜堂,你有什么资格要我叫你相公?
更别说是管我了。”一而再、再而二的欺骗还玩不够吗?
今天若不是湘云娘告诉她实情,她还不知道要被他的花言巧语欺骗到什么时候?
也许明日她就是第二个被负心的湘云娘,而且还被抛弃得莫名其妙。
她背对着他,教他看不清她自怜自哀的神情,只觉得她今晚怪异极了,无礼取闹,一再考验他的耐性。
齐士麟的声音冰寒到了极点,“你的意思是那一夜不算什么?”她是在作践自己,还是瞧不起他?
“没错。”她负气道,冷冷的转回头来看他。“你齐大公子花名在外,都可以视女人为玩物了,那一夜的错误又算得了什么?齐大公子当然不会当真。”
不,她不是真要这样说的。
那一夜是她一生的托付,若非如此,自己怎会把清白交给他吗?可瞧他现在说的是什么话,简直把她当作低贱女子。
是她自作多情?抑或是看错了人?
“原来你一直是这样想,难怪会让我在这里等了你大半天。”齐士麟嗤之以鼻,终于了解她心里所想。“在你心中,齐某一直是可鄙之人吗?你以为我心中无你?”
“有没有我不知道,飘飘只知道自己不愿再做公子的玩物,不想再被你欺骗,两个月的期限已到,请公子遵守诺言,送飘飘回去。”她瞪着他,美眸里跳动着火焰。
“飘儿……”他的双眸里出现痛苦的挣扎。
田飘飘不忍的撇开头,悲怆的含住泪水,奔向内房,将内房的门紧闭。
女人心真是难解啊!
齐士麟头疼的抚着额,只觉得感情一事,比千军万马还难指挥。
好不容易寻觅到的佳人,他不会甘心放弃。
绝对不会。
。。。。。。
昨晚哭了一夜,田飘飘第二天红肿着一双杏眼走出彩麟楼。
既然决定要走,她就不愿再耽搁,所以彻夜未眠写了一封家书,想托人为她送回洛阳。
她料定齐士麟不会轻易放过自己,所以才想到央请老父亲自来接她。
爹好歹也是巡抚,齐士麟万不敢不放人才是。
再说京城虽大,也不全是他齐家的朋友,爹在这里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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