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你滚,听没有?”他狂吼。
这一次,湘云娘不敢再做停留,急忙转身,掩面哭泣的离开。
“不,别走,云姐……云姐……”田飘飘也喊着要追上去。
但任凭她怎么叫喊,齐士鳞就是不肯放开她,将她使劲的禁锢在怀中。
“你太过分了,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云姐?我说过这不关她的事。”她恨死了这个男人。“不关云姐的事,是我自己要跟嫣红学舞,云姐什么事都不知道,你不可以这样待她,不可以烧了我爹的信啊!”
那个女人跟她一样也爱着他呀!为什么要把每个爱他的女人都弄得遍体鳞伤呢?为什么?
“够了,她不值得你这样,她不是你想像的那般简单。”齐士麟疼惜的抱紧她,将她的头按抵在肩上,让她尽情的哭个够。“她做的一切都是在利用你、骗你,那封信是假的。”
当他看到干净的信封,以及墨黑的字体时,就看破了湘云娘的骗局。
一封由洛阳来到京城,千里跋涉的信,怎么可能没有半点折痕,且光洁如新,一丝污损都没有?
再说由洛阳到此,最快的是水路;既是水路,信封上又如何没有半点水气浸蚀,墨色漆黑如新?
种种疑点,只要是明眼人细心一想,都能瞧得出来。
哪怕信封上的字迹摹拟得再怎么相像,也瞒不了人。
只可惜他的解释田飘飘一个字也听不进去,她觉得齐士麟现在所讲的一切都是谎言,为了愚弄她,把她留在他身边的谎言。
。。。。。。
“你最好能看住你的女人。”齐士麟再次踏进秦王府,为的还是同一件事。
万万没有想到他会为那个女人烦心,更没有想到她会成为飘飘与自己之间的阻碍。
他太轻忽女人的嫉妒心了。
秦穆怀斜依在躺椅上,一手执着酒壹,一手拿着酒杯,自斟自饮,对于齐士麟的到访,一点也不意外。
“你越来越沉不住气了。”他以为至少会到明早才看得到他,没想到夜里就来了。
齐士麟坐到他身边,拿走他手中的酒壶,以壶就口的狂灌起来。“若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绝不轻易饶她。”
也就不必如此伤神,尽可叫齐士鹰把人给绑了,丢到番邦塞外去。
有时江湖人就跟土匪一样,不需要遵照法理行事。
“没想到你也有手足无措的时候。”秦穆怀低笑嘲讽。
“这可都是给你面子。”灌完一壹酒,齐士麟也不客气的直言。“今天来就是给王爷下最后通牒,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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