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她知道,时间多拖延一点,便是减少一点应长天复元的机会。所以她想都没想地从药箱中拿起短刀,便往自己雪白的小腿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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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浚在厢房外头来来回回走着,等候韩凤舞出来带给自己好消息。
可从晌年到黄昏,时间一点一滴过去,韩凤舞却一点消息也没有,眼看着天就黑了,一入夜,疗伤就不是那么方便了。
想着,他挥手招来一名侍卫,正准备吩咐侍卫快马回宫取几盏琉璃灯来时,房间内传来韩凤舞虚弱的声音,「皇上!」
慕容浚一楞。随即冲了进去,「小舞,怎么样……」
慕容浚的话哽在喉咙,因为他看见韩凤舞脸色苍白地瘫坐在床边,仿佛随时都会昏倒的样子,而在她身旁的是已经包扎完毕的应长天。
韩凤舞勉强笑笑,汗珠不住沿着她秀丽的脸庞滴落,似乎正忍受着极大的痛苦,「皇上,长天没事了。」
慕容浚惊喜得几乎说不出话来,「你是说……长天他……」
「他的伤已经没什么大碍。」
「他的毒……」
「我替他清除了。」
「那他的脚……」
「我把他断了的筋脉缝上,只要经过一段时间的训练,他依然可以像一般人一样正常行走。」
「缝上?」慕容浚走上前,掀开应长天盖着的被子,果然看到那原本深可见骨的伤口已经被缝合,「你真的会缝合伤口?」
「当然,有些伤口只要上药就可以;有些要用火烙,否则会流血不上;至于这种几乎被切断的。就得用缝合……」韩凤舞说着,声音越见微弱,身子也开始缓缓往前倾。
慕容浚见状,急忙上前扶住她,「小舞,你没事吧?」
韩凤舞勉强一笑,「没……事,我……我只是有点累……皇上……」
「嗯?」慕容浚皱起眉头,察觉到她的不正常。她不是弱不禁风的女子,现在却一副快昏倒的样子,难道替长天疗伤会让她如此耗神吗?
「你知道是谁想害长天吗?」
她的话让慕容浚眼中流露出一丝警戒,他轻轻摇头,「有什么不对吗?」
「不,我只是想知道这个人到底是谁?跟长天有什么仇恨,为什么要下这样的重手伤人?」
「朕也没有头绪,不过朕猜想,可能和长天最近在朝中推行的新政有关。」
「新政?」
「嗯!长天认为燕国的赋税制度不合理,所以积极主张改革税制,不过改革税制会让某些人的利益受损。朕也曾经在诸臣的奏折中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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