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能说?难道你有什么苦衷吗?」
「小舞,我求妳不要问了!我只能告诉你,我没有骗你,没有背叛你,也没停止过 爱你,其它的,就拜托你不要问了!」
「你……你仍旧不肯说?」
「不是不肯说,而是不能说。」
韩凤舞目不转睛瞅着他,久久才说:「我知道了,从现在开始,我不会再过问你的 事。对不起,是我自不量力,高估了自己的重要性。」
应长天急忙握住她的肩头,将她已经转过去的身子又扳向自己,「小舞,不要这样 ……」
「不要怎样?不要过问你的事?还是不要道歉?」
「我不要你道歉,也不要你又像以前一样,把自己封闭起来……」
「既然如此,就把真相告诉我。」
「我……」应长天顿时语塞,只是动也不动地凝视她。
韩凤舞期待着,她以为他会告诉自己,但是她失望了!
他仍然一句话也没有说,甚至连一句「对不起」也没有。
她脸色苍白地推开应长天,「你……你走吧!我觉得很累,想休息了。」
「小舞,你听我说……」
韩凤舞拉过被子盖住自己,背对他躺着,「你放心,我还是会每天来看你;我会照 顾你,一直到你的脚可以走路为止。」
第六章
在韩凤舞的照顾和治疗下,应长天身上的伤已渐渐愈合,连曾经断裂的脚筋也逐渐 长了回来,所以应长天几乎算痊愈了。
只是有一件事任韩凤舞怎么想都想不通,那就是应长天的脚。无论她用什么方法, 再怎么找寻珍贵的药材,再怎么试,应长天就是无法行走,充其量只能拄着拐杖一步步 慢慢走。这让韩凤舞百思不得其解,莫非自己的判断有问题?
不,不可能的,她检查过好几次,长天肌肉、筋脉的愈合状况都非常理想,双腿也 很有力,没有理由会无法行走。到底是因为有其它的原因,还是说他根本就不愿意自己 行走?
但这更不可能,他是何等骄傲的一个人,之前为了自己可能终生残废的事而自暴自 弃,现在怎么可能会脚好了却不肯动,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那么原因究竟何在?
韩凤舞边想着,不知不觉已来到应长天的书房仰贤楼。她站在门口向内看去,只见 长天端坐在书案前,手执毫笔正批阅着慕容浚交给他的奏折。
慕容浚向来习惯把文武百官的奏折先交给应长天和南宫霁云批阅,因为这样不但可 以从他们的批阅中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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