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骚乱,让出一条信道。贵阳知县下轿,弯着腰匆匆走到陈珉面前。「下官见过陈统领!不知统领急传下官所为何事?」
陈珉板着脸,指指王捕头。「问你的手下吧!」
王捕头满脸尴尬,立刻把经过向知县报告了一遍。知县扫视现场一周,忽看到了何卓然,急忙上前行礼。「何小姐?!下官拜见何小姐!」
何卓然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吴知县,经过你都知道了,看着办吧!」
吴知县点头称是,挺直身子,向王捕头喝令:「有关人等一律带走!」
何咏对邢仲再次笑出梨涡,把小手从大手中抽出,伸给王捕头。
王捕头嘿嘿干笑。「云情老板,不必锁了。下官信得过您!」
何咏嗤笑。「是么?那可否容我卸了妆再随你走?」
「没问题!没问题!」王捕头不顾吴知县异样的眼神,点头哈腰。
何咏洗去妆彩,脱去戏袍,坐到已破碎的镜前,晓秋忙过去为他梳头。他轻声叫过程班主。「班主,我不想叫你师父!说实话,我恨过你!」
程班主神情复杂,嗫嚅着不知如何开口。何咏披上便装,恢复清爽。转头对程班主一笑。「不过,你教了我很多功夫,相抵了!我本来就喜欢戏剧的。这一年来,我不只是要混口饭吃,也是在做一件可以让自己开心的事……现在,出了这些事,我想不能再帮你挣钱了!我的收入全都留给你,算作是我的赎金吧!大概足够了吧?咱们,就此别过!」
说完,何咏不再理程班主有什么反应,走到邢仲面前,抓住他的一双大手,脆声笑说:「走吧!陪我上公堂去。大笨牛!」
「好!」邢仲摸着后脑傻笑,仿佛恢复了从前的灿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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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贵阳县衙才正式开堂审理程家班当家花旦何云情杀人一案。何将军之女何卓然、十万禁军总统领陈珉、军师张启、新升万户邢若风等到均到堂听审。此案轰动一时,成百上千的人都挤到堂外来旁听。
「杨威!你知罪吗?」大堂上,吴知县拍响惊堂木厉问。
跪在堂间的杨威猥琐地瑟缩着,低头掩住乱转的小眼。「大人,草民,是原告来的呀!草民实在不知所犯何罪?!」
「嘴硬如斯!本官非苛刑之人,必有实证叫你心服口服!带人证!」
晓秋很快被人带上大堂,她下脆行礼后,向堂上堂上讲述了自己如何逃离战祸、如何被骗、如何险遭强暴的经过,说到了后来,声泪俱下。
烂菜加上臭鸡蛋立刻如雨点般从堂外砸到杨威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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