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烟灰缸中捻熄。孟寒雨被他的敏捷动作吓了一跳,转头张嘴正想骂这多管闲事、又冒失的人时,一见到是他,张着的嘴只发出一声:";你……";
童少陵拉开她对面的椅子坐下,微微气怒地说:
";你不想活了吗?年纪轻轻就学抽烟,况且,难道你不知道学校严禁学生抽烟吗?你居然还明目张胆地在这公共场合吞云吐雾!你想被记大过是是。";
孟寒雨原是满脸的惊愕与羞赧,在她听了他的责备后,神情又充满了叛逆与挑衅。
";健康和操行都是我自己的,我爱怎样就怎样,不必你来管!如果你看不惯我的行为,大可以去告密,反正你是品学兼优的好学生,你所说的话一定会受到重视。去说啊!既然你那么讨厌我,又何必为我的死活操心?";
";你……";童少陵气急败坏地瞪看她,眸中涌现不可知的风暴。";硬要曲解别人的好意,这样做你很高兴是吗?";
";谢谢你的好意,我不需要!";孟寒雨说话的语气酸酸的,像是巴不得拿一块砖砸向他一般。
";你真是不可理喻!";童少陵吹胡子瞪眼,忿忿不平地说。
";我既然不可理喻,你还杵在这儿做什么?";孟寒雨不客气地下逐客令。
";你";童少陵闪着忿怒的眸光,锁定孟寒雨那毫不妥协的脸庞好一会儿,低下头,无奈地用手去按他自己的额头。
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和她相处!
她不是那些已习惯于他的威权的社员或同学,更不是熟悉他脾气的密友;除了这两种人外,他不知道该用什么态度与他人相处。
而她,却是那个该死的他想接触的人。
";我们好像没有一次见面是不吵架的!";他放下手,对她苦笑着说。
孟寒雨别开脸;窗外的陌生行人,在夜色中都还像是戴副面具,笑得虚情假意,更何况眼前这个对她来说是个半生不熟的人呢?!他的笑,到底有几分真?
";反正你做的,永远都在表示你对我的厌恶唉!算了……&q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