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过一次一样。
这种瘴是天生的,生于苗疆阴寒的沼泽,连蛊师也没有解药,他便不得不忍着,后来有个中原的法师告诉他,此瘴为阴,采阳补阴便可消减痛楚,所谓采阳补阴便是男色了。
男子生平最恨便是男色,让他如此做倒不如让他死了爽快,所以从未想过要找个男子上床,这次找到乔晨星,也全属意料之外……交媾之后,不知过了多久,乔晨星幽幽然醒转过来,他发现自己正横躺在温暖的池台上,而那该死的男子正坐在离他三尺之隔的地方。
浑身倦乏,动也不想动,乔晨星闭了眼又想睡了。
男子体内的小圆球小了许多,却仍然在滚动,头发上还有自白的冰霜,乔晨星认为那是痛楚的折磨,便幽幽地说:“你要冷,怎么不泡到池子里?”
“冷热相遇,会把我刺激死。”
“你也真可怜……”乔晨星幽幽又叹口气,房子倦怠的很,他也没力气争吵了。
“哼!”
“我好像不那么难受了。”乔晨星说,身子虽然怠惰,原来的灼烧感却消散了,舒服了很多。
“哼。”
“你属猪的呀?”
男子怒目瞪着他。
“只会哼哼……唉!真没趣。”乔晨星又叹口气,“温泉、鲜花、星子、明月……赏心乐事谁家院,良辰美景奈何天……”
“少酸了。”
“和你说这些如同对牛弹琴。”
“哼哼。”
“哎……你这病到底怎么得的?”
“为什么告诉你。”
“一个人憋太多东西会腐烂的。”
“与天地同化,也很不错。”
“想必是你为非作歹,被人报复的。”
“哼!”
“算了,懒得理你。”
房间里又寂静下来,只有秋虫在做最后的鸣唱。
“反了。”
“嗯?”乔晨星睁开了眼,不解的看着男子,他仍然在闭目打坐,一副老僧入定的样子。
“你那句词念反了。”
“啊?”
“原来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予断井颓垣,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这几句话由男子低沉磁性的嗓音念来竟泛起几丝萧索,带着莫名的苦涩。
“……我、我是故意念反的!”乔晨星涨红了小脸,气吁吁地说。
“呵呵……”男子低笑,也不拆穿他的把戏。
“笑、笑什么笑!我出个上句你来接!”
“承教。”
“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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