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的很。
昨天古修罗送了他瓶酒,特意嘱咐他酒性烈,要慢慢喝,一次喝个两三杯就行了。
当然这话是白说了,伺候着古修罗吃过饭,等着主屋的灯灭了,老头儿就偷偷的爬了起来,就着点残羹剩菜,滋咋滋咋的喝的很是尽兴,这酒果真是好酒,是十年陈酿的老白干,酒性烈自不必说,那股子辛辣过后的甘甜真是让老头儿爽到了家,半瓶下肚菜已没了,他便晃悠着走到了湖的岸边,看着粼粼银波,边自说自话着边一杯杯的往肚里灌,喝完了酒也醉到了十分,在岸上也就一睡到大天明,还是被古修罗练功时踢起来的。
醉时容易醒时难,醒来的老张头就开始猛劲地咳嗽,浑身火烧一样,眼睛也花花的看不清东西,古修罗哼了两声就去‘见素楼’了,他最生气别人对他的话置之不理,明知他生病了,也要惩罚他一下。
倒是乔晨星看他这个样子手忙脚乱起来,又是嘘寒问暖,又是找药草给他驱寒降热,可惜他也只是个书生,济世救人的活胜任不了,忙活了一天,老张头倒是睡下了,咳嗽减轻了些,高热还是没退,他挣扎着要为古修罗做晚餐,瞧他那个样,乔晨星又怎忍心他忙碌?便把他硬硬按回了床上。
可是这饭还是要做啊!古修罗回来,一看锅空盘冷的,不知又要发什么脾气。
他不是完人,有时也会发脾气,虽然来的快去的也快,可是发作那会儿还是让人心惊胆战的。
尤其在乔晨星面前,素日的涵养似乎成了泡影,经常发脾气,偏偏乔晨星又喜和他顶撞,这日子就凭空热闹了许多,老张头总是在他的小南屋听主房里乒乒乓乓,稀里哗啦的乱响,真怕整个‘玄同岛’瞬间就沉人了湖底,私下里他也规劝乔晨星,这孩子对别人都礼貌的很,乖巧可人,令人怜爱,偏偏对古修罗……唉!
活了大把年纪的老头儿眼睛虽然有些昏花,可心底却明镜似的,这一对冤家,可有日子磨了,真不知何年何月才能磨成一体,而不是现在都锋芒毕露的互相伤害着。
从午时三刻乔晨星就在厨房里磨蹭,从小到大这是第一次进厨房,以前有父母有姐姐有仆人,怎么说也轮不到他,到了古修罗这里,古修罗也是没让他做过什么粗活,真正讲起来,和他在家里时没多大区别,比起姐姐照料他的细致人微不差分毫。
他在厨房里转起了圈圈,挠破头皮也不知其所以然。
火是怎么生起来的?
菜是怎么做出来的?
油盐酱醋又是什么样子的?
该放多少油?该放多少盐?是不是要加糖?黄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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