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腕上,雪腕翠玉,说不出的美丽。
将罩在盘子上的纱罩拿下,乔晨星给每人盛了一小碗粥,他的手微微颤抖着。
“这是什么?”古修罗的眉头锁得更紧了,说干饭不是干饭,说稀粥不是稀粥,比饭稀比粥稠,中间还夹杂着许多的黑色东西,乔晨星颤巍巍地把那些糊了的米粒都挑到自己碗里。
“粥没有熬好。”乔晨星讷讷地说,这已是他熬的第六锅粥了,还是弄砸了。
古修罗脸色一沉,却没再说什么。
“哇!呸!这是什么东西啊!这叫笋吗?简直是石头!”小孩大叫起来。
乔晨星便更低了头,不语。
“天!这鹿脯怎么是甜的?还苦苦的!”小孩像杀猪般的大叫。
“老张!你给我过来!”古修罗冲南屋吼。
“爷!您叫我?”不消片刻,老张就颠簸着跑过来,身形还不稳,晃晃的。
“你是不是发烧烧糊涂了?这饭怎么做的?”
“饭?爷……”老张头看看餐桌上颇为琳琅满目的莱肴和烧糊了的粥,再看看一直低垂着头的乔晨星便明白了怎么回事,“爷……今儿个老头真的烧糊涂了,如果不合您的口味,我这就重新去帮,您稍等,立马就好!”
“算了,就这样吧,不许再有下次,罚你半年不许沾酒!”
“爷!”这真是要了老张头的命了,对一个嗜酒如命的人来说,断了酒不亚于断了他的口粮啊。
“饭是我做的,不关张伯的事。”乔晨星说。
“你做的?”古修罗看向他,他也仰起了头,目光凛凛地迎着古修罗的审视。
“是的,张伯病成那样,怎么能再劳累。”
“他病?他活该!”古修罗把筷子往桌子上一甩,匡啷一声,细花的青瓷盘子就碎了,老张的腿一软就跪在了地上。
“是是!都是我活该,我不该贪杯,这不关晨星的事,爷您要罚就罚我好了,千万别责怪这孩子,他也是一片好心啊。”
“你好心?”古修罗盯着乔晨星的眼眸,“你好心就帮着他,让他酗酒是不是?”
“老人家贪几杯又何妨,如果他快乐,为什么要难为了他?”
“喂!你是做什么的?凭什么跟大哥顶嘴?我要掌嘴!”那小孩凌厉地走到乔晨星面前,扬起手就要打,被古修罗抓住。
“你回去吧,这里没你的事!”
“喂!大哥,你身边怎么可以留用这样的人?没大没小的!”
“天蓝!回去!”古修罗双眼眯成了一条线,那是他发火前的征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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