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不再多说什么,迳自偎到他的怀里,闭上了眼睛。
古修罗手足无措地僵了很大会,依偎在他身上的人儿已经发出了规律的呼吸声,偶尔还往怀他里钻一钻,像个找寻母体的孩子,苦笑一声,抱起他,走下阁楼,不顾一众人的怪异目光,就这样出了‘萃雅楼’。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就像一出闹剧,无缘无故的发火,又在莫名其妙中被平息。
古修罗抱紧怀中的人儿,再回望一眼灯火辉煌的风月楼,无声的叹息,此时此刻他已经有了觉悟—;—;再美的女子对他已经如浮云。
乔晨星是男的。
即使闭上眼睛,手中的触感也分辨得出,他的身体和楼中那些女子不同,不如她们柔软,更没有她们的莺声燕语柔媚刻骨,可是—;—;不想放开,就是不想放开他。
明知是不可能的,因为他们之间横互了太多的鲜血淋漓,可是—;—;不想放开他的心情就像婴儿对母体的眷恋那样本能而强烈,不想放开,就不要放开。
古修罗咬咬牙,深吸一口气,仰起头,冲着欲曙的天空绽露一丝微笑,要是流露出一丝忧伤的神色,都会贬低这份纠缠刻骨的感情。
第七章
日子又恢复了平静。
可是太静了,静得乔晨星经常感到惊心肉跳……
打破这平静的是那个白衣女子,水天碧,同时亦是‘恶魔谷’的三谷主。
经过两个多月全国各地的游历,水天碧对丝锦纱棉的原产地以及‘苏绣’、‘蜀绣’、‘湘绣’和‘鲁缟’、‘湖纱’等工艺成品的特色有了相当的了解,并且签定了一批合作协定,也高额聘请了一批此方面的优秀人才为‘恶魔谷’效力。
水天碧圆满完成了她此行的任务,并且受到了古修罗在各部门主管会议上的着重嘉奖。但面对古修罗程式化的语言和神情,水天碧很不满意,她知道自己渴望的并不是这些。
是夜,她带着外出游历时收的小丫环怜惜来到‘玄同园’。
古修罗正在欣赏乔晨星抄写的一首诗,是‘竹林七贤’之一阮籍的《咏怀》第一首:
‘夜中不能寝,
起坐弹鸣琴。
落帏鉴明月,
清风吹我襟。
孤鸿号野外,
翔鸟投北林。
徘徊将何见,
忧思独伤心。’
“晨星,你的小篆写的很好,只是为经常写这一类伤感却不好。”“大哥,你看得可真用心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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