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那样一色的白,白得没有色彩,完全不属于这个人间的绚烂。
她总是不多话,安静地等在一旁。那时窗外总是吹着冷冷的风,她会开窗迎风。凭窗站立,忘记我的存在。
月升的日子,如果她在,我们会并肩偷看廊外的月光。青石的街道向晓,她总是一个人独走海堤,倾听潮骚。
她有一身的诗人气质,而我从来没有这样对她说过。她的笑容幽幽淡淡,纯白的身影,在我记忆里,却便那般幽幽淡淡。
那时的记忆那么淡,我如何想到,那淡,会淡成了我心中一声声的幽叹。
再见面时,她背着一只背包,准备去流浪。我以为流浪是件顶浪漫的事,也许需要一把吉它和顶低垂的宽幅,但她有的,只是一只扁扁的背包。
我不知道她是否浪迹到了天涯与海角,她从来也没有说,而我,也不曾问过她。
又再见到她时,一百八十个月升星移的日子已然回转过。
还是青石的街道向晚,依然背着一只背包。一身未经改变的气质,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