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他的,残雪乐不可支地笑了,“我说过……你的招牌……砸定了。”
“唉……小雪儿,如果阎罗老大真姓祁,我……真会被你害的剥下层皮来。”呜咽哀叹着,却尽是宠溺的口吻,祁沧骥气息不稳地同残雪额抵着额平复着彼此的心跳,“记得……想看好戏就别把小命玩掉,等会儿见了。”
“又是废话……”虽然依旧是不耐烦的言词,残雪的眼角唇边却都漾着笑,如灿阳般绚烂却也如昙花般短暂,只有与他面对面的祁沧骥捕捉到这抹令他目眩的笑靥,当残雪转身迎向血鸢与血卫时,又已是一身贯有的寒霜。
双唇抿得死紧,祁永乐就这么直勾勾地睁眼看两人旁若无人地如恋人般拥吻,他万万也没想到祁沧骥在猜着几分自己的身份后竟还敢如此的毫无顾忌,这分明是……是……祁永乐勉力控制着翻腾的情绪,全身骨骼已是绷得咯咯作响。
“沧骥无意冒犯,只是希望您能明白,残雪是沧骥此生最重要的人,无论如何绝不会放手。”祁沧骥目光沉着地直视着阎罗,此时的他又作回了旁人眼中的皇家世子,自然流露的雍容气度威震慑人,语态恭谨却是无半分圆融妥协的余地。
“即使……众叛亲离?”唇瓣带着难以察觉得颤抖,不论祁永乐再如何的压抑,语调还是染上了几分难以宣泄的悲怒。
“是,即使众叛亲离。”毫无迟疑地回答,祁沧骥的眼中有着不容错认的坚定,早在寻找能与残雪共存的方法时他就思索过,如果有一天真走到两相抉择的地步,他会选择残雪。
荣华富贵之于他从来不具任何的意义,权势名利亦然,一切都只不过是他生在王府世家的桎梏,甚至就连父母至亲都是,不是他生性寡情,只是这些让“祁沧骥”变成是众人的寄望堆砌出来的,没有人想过拿掉这些后的他还剩什么,会是怎样的人……这样的祁沧骥,从没人想了解……
二十六个年头,他就任自己活在这个束缚的框框里,没想要过挣脱,只因找不到一个值得认真的理由,就这么年复一年埋在别人的期许里,日子变得越来越索然无味,直到遇上了残雪,他的一言一行总是能引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