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他揉揉眼睛,拉拉耳朵,“活着,自己还活着吗?”听力也没有问题,是《小雨中的回忆》。
“晴儿,晴儿,晴儿,你回来了?”他狂奔恨不能飞起来,急火火地推开堂屋的门。
焚着的香是新添上的,看来是父亲来过了,一台老式的收录机放在灵位
的旁边。
“那个音乐是你放的吗?”他在鸡舍找到正在喂鸡的父亲。
“嗯”
“你打开了铁盒子?”
“没有,是上次那闺女走得时候送给我的音乐带。”
“你怎么想起来放这个了?”
“我看你上山去了,怕他一个人寂寞,就放这个给她听。好象上次她来老是听这首歌,还真好听。”
剑舞鼻子酸了,平时沉默寡言的父亲是这么善解人意的有心人。以前他没有在意的事现在都一件一件地在触动他的心灵。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混蛋!现在一切都晚了。”难怪以前雨晴老爱对他说:“你现在让别人流泪,以后你的心里就会流血。”原来这是真得,现在在他的心里已血流成河。
他抚摸那个铁盒子就象在抚摸雨晴的头发,他特喜欢抚摸雨晴的头发柔柔软软的,抚摸一会心都会静下来。他没有勇气打开这个铁盒子,不知道里面会是什么?
“晴儿,你要我现在打开吗?你想给我什么?你已经给了我太多。你想对我说什么?对我这个混蛋,流氓!”
一阵风把焚得香吹灭了,剑舞心里一惊,难道雨晴是要向他暗示什么?或是向表达愤怒和哀怨?这让他想起妈妈小时候给他讲得一个旧戏文,一个亡妻做鬼向丈夫索命的故事,他不怕雨晴来索命,他怕的是千万不要因为他的原因,雨晴在另外一个世界变成厉鬼,她是多么善良的一个人,他喜欢她笑起来的样子。
他用冰凉颤抖的手打开了那个铁盒子,里整整齐齐地放着一封信,一个小首饰盒,一个光盘,一个野生板栗,一缕头发,一张照片,一个刻着他俩名字的竹片。
他禁不住又放声大哭起来,“雨晴,你到底是怎么一个人啊,你还是让我去死吧?”“为什么你死了还要用这些东割我的心呢?”“难道你早都想到了会是今天这个样的吗?”
这些遗物每一件都有故事,每一件都能深深地把雨晴刻到心里去。他打开信:
晓舞:
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可能是两种情况,一是:你一个人在读;二是:我们一起在读;如果是前者那就是我已经死了;如果是后者那就是你已经成功地拯救了自己。
每个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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