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益的抗体还可以对付得了,没有太大的生命危险,但是如果发作频率过度,只能听天由命了,目前世界上也没有有效的控制方法。所以最好不要让患者知道,人只有在开心快乐的状态下才会滋生有益的抗体,既然没有定论的病告诉她也只能增加她心中的负担,没准病情会立刻恶化。
现在怎么办?段博士认为由他对雨晴提出来会合理一些,不致于引起雨晴的怀疑。离开医院前段博士给他写了一个药名是德文的,他说这是由德国研制的一种控制血液病毒的新药,四年内不可能在其它国家有售,五年临床药性完全稳定后才可能出口别的国家。他让汪飞宇利用假期去找他的一个导师会得到帮助,通过邮寄让雨晴早一点服上这种药,可能会有很好的疗效。
第二件事给聂帅通了一个长话,谈了有关留学、雨晴、将来……等等,最终他还是没有把雨晴的真实病情告诉聂帅,他认为雨晴的将来以后没有理由让他以外的任何人来承担。对当时为什么要打电话给聂帅电话,他想得不是很清楚;而聂帅的沉默像是给他的一记闷棍,似乎他在无声地谴责他的“背信弃义”!
第三件事给雨晴和妈妈各写了一封信,在这个时候他觉得没有比用笔墨写信更能表达他的心情了—痛、惜、恋、怨、爱……都饱含其中,对母亲,对爱人。
妈妈:
我是爱你的,你知道,对吗?你一直都知道我是爱你的,因为你是生我养我的母亲,我们有永生永世都割不断的感情,它是血浓于水的感情。所以妈妈你不用担心会失去儿子的爱,我会永远都爱你!
但是妈妈你也是了解儿子的,对吗?正因为你知道我爱你,你的那种“以死相逼”才会奏效。妈妈我又向你妥协了,这次是为了雨晴。儿子是哭着离开的,你没有看到我流眼泪?那是因为我的心在哭!
你明白我不是一个轻言放弃的人,只要锁定了目标就会一条道走到黑。我的两大理想你都是知道的,不是吗?
我的人生理想是:做最好的律师。
我的爱情理想是:娶雨晴做妻子。
我理解你非要我去留学的用意,嘴上说是为了我将来的前途,其实您是为了自己的面子,不去留学的人都没有前途了吗?所以我既然听从的您的安排,也请你遵守我们的约定好吗?不然我也会毁掉我的承诺。
现在我还想在重复一遍,怕妈妈事务繁忙给忘了。
第一:永远都不能对雨晴说出她的病情。
第二:我一回国请答应我和雨晴的婚事。
第三:我和雨晴住过房子不要出租,雨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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