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这是真得???”
雨晴没有说话慢慢走过去蹲在他的对面摸了摸他的头,用近乎母亲一样慈祥的眼神看着他肯定地点点头,剑舞无所适从赶紧低下头又拼命搓起衣服来。
雨晴感到死神离她越来越近剩下的时间不多了,她这次不想放剑舞走。她不想让他继续在刀尖上舞蹈;她想用禁楚楚可怜,用似水柔情编织一个牢笼,让他心甘情愿地在这里服役;在她有限的生命中让他尽可能多的感受善良;在她可能的能量中释放感化因子感化他。
剑舞以为自己听错了,或是一个玩笑,自己可是一个世人唾弃的流氓,这怎么可能?一般的人尚且不愿意多看他们这样的人一眼避之不及,何况雨晴这样层次的人?
雨晴来自首都,他来自农村;雨晴是大学生,他连初中都没有毕业;雨晴是记者反黑打恶第一线的人,他是见不得天日的“过街老鼠”;这样的天壤之别以前没有好好地想过吗?这样的人怎么可能组合在一起是一个“笑谈”?
剑舞曾渴望拥有雨晴,把她想象成“桂嫂”,把自己想象成黄金龙,今天听到的可能离他当初想象得相去甚远。隐约她能听到雨晴的心语,一旦他走了进来意味着什么?雨晴即使死也不可能放弃自己的做人原则,那么要放弃的就是我?我除了做流氓,我还能做什么?那些追随我多年的人又如何向他们交待?上了一条没有航向的船岂有那么容易就找到停靠的岸?
他想了这么多,但有一点他很清楚,雨晴并不因为爱他要和他走到一起,而是牵挂、担心、心痛、道义、责任……这就是剑舞最服雨晴的地方,她不是一般有情有意的女子,不是一般小聪小慧的女子,她并不是要以身相许来报答曾救了她,给了她第二次生命!她是想燃烧自己把他扔进去重新锻造,最终达到凤凰涅磐以待重生的目的,唯有那样她才能笑着离开他,笑着离开人世!她就是想用他的新来还给他曾给予她的生命!可是他对自己没有信心,毕竟是积习难改,雨晴真得可以颠覆“江山易移本性难改”的精典吗?
雨晴知道自己的提议剑舞还需要时间来考虑,他并不是不想和她在一起,是害怕被她改造;她已经没有太多的时间给他考虑了,只能这样单刀直入继续施“压”给他,捅他的软肋,她知道他哪里最薄弱。
“今晚不要走了好吗?最近这两天我的感觉很不好!”
剑舞一下子抬起头急切地问:“严重吗?要不要去医院?”
“好的,好的,我哪也不去,我在这里看着你,守着你。”
雨晴心里笑了,这就是剑舞可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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