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同时舒了一口声。剑舞初来乍到毕竟是客人,聂帅过去拍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路上吃了不少苦吧?”剑舞明白聂帅指得是雨晴,他点点头,他不好意思把这一路上雨睛又是高烧又是吐血的状况告诉聂帅,她都是为了他受苦受累,自己根本不配让雨晴这样为他付出。
“我又能见到你了,真好!我还以为那次北京一别之后……”雨晴、聂帅都没有想到这么快就能见到对方,高兴之情无以言表,就是默默地你看着我笑,我看着你笑。
剑舞一直在走廊里就没有好意思再进来,他也想让她们俩好好地说说话,一个人默默地蹲在走廊里抽烟。
聂帅捋捋雨晴脑前的乱发,疼爱地说:“你这个小卷毛,就是不听话!上次和我一起来该多好!就知道吓我!”
“过两天你就能看到我的大画室,现在有不少的作品足够办两个画展。”
雨晴不是第一次来新疆,他以前追随聂帅来写过生,不过那是一个很美的季节—金秋八月!她把新疆所有最美的东西一一不落地品味了个够,领略大西北的寒冬还是第一回。
第一次到“天尽头”的剑舞懂得了书上写得两个概念:第一是:不到新疆不知中国之大;第二是:天外有天,塞外雪国,异域风情;从来没有看到这么宽阔的马路,这么蓝的天,这么美的雪,这么清新的空气……难怪聂帅从国外留回来就直奔了新疆,这里有别样的风景,别样的食物,别样的民族装束,别样的民族建筑,别样的水果,别样的音乐,别样的美丽……是在别处看不到得,他真高兴此生他来到了这里,来过了这片神奇的土地。
“看傻了吧?这里的姑娘个个长得像外国人呢!”雨晴拽拽剑舞的衣角。
他憨憨地笑笑:“真漂亮呢!以前没有见过长得像这样的女人。”
“你们想在乌鲁木齐玩几天?我所居住的城市离这里还有上百公里,是上海知青创造的一个‘小上海’一点也不比北京的一个城区差,很漂亮噢!”
他们俩都看看雨晴,事实上这句的意思是:雨晴的身体能否可以再一次起程。
“明天!明天我们就向石河子进发!”
随着雨晴的一声令下,三个加在一起快八十岁的人,咯咯咯的笑声像孩子一样悠扬,甜美!回荡在乌鲁木齐的夜空上。
“哇塞!!!太棒了!!!好大的画室啊!!!”
雨晴在这间足有四十多平米的房间,长开双臂转了好几圈,这正是聂帅对她讲述过的梦寐以求的大工作间吗?这在北京是不可想象的!有的人家几代才住四十多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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