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的意思,而且越转越疾了。满脑子沉浮的是“难道我真的变了?变得越来越所谓的理性了?”,陈成的三个字是自己毕业近三年听到的最刺耳的字语,如果这些字出自别的不相干人之口,也许感受会好些。
大学时,林沣经常听学长学姐说起许多毕业后的学生往往没几年就变得什么都失落了,而自己总是暗下决心,我林沣一定不会这样。毕业后虽然自己时时处处不忘提醒自己,但时间和社会总是暗自得意按照自己的节奏滴水石穿地揉捏着世间的每一个人。时间一长,再回头一看,吓得自己都不敢相信。原来自己并非想象得那么牢固。
想当初为了追女孩子,不管场合,只要有感觉就上,哪在乎是海南,还是北京。那种感觉真美妙,而且还有成就。而现在这种劲头似乎还在,只是多了些沙沙的味道。许多画面排着队一一出现在脑海里。
因倾慕于杭州女孩,骑着自行车,狂追几千米,连闯无数红灯,追上她,炮语连珠,表白得夸张而又急促,哪容她拒绝的时间,直逼得她说出电话号码和家庭地址,方才凯旋分手。什么时候去管他现实的左顾右盼。
……
脑海里的图画却渐渐模糊起来,使劲想,使劲眨眼睛,怎么都清醒不了。难道是记忆在减退,还是回忆记忆的能力在逐步丧失?
问题出来了,可林沣回答不了自己。
还是找些过去的东西来帮助自己吧。
这么晚了,能找些什么呢?吵醒枫,又免不了一番甜言蜜语。
几年来,从外地到上海,搬了几次家,东西倒是越搬越多,可历史都太短,属于过去的几乎找不出固定资产。
林沣蹑手蹑脚地起了床,摸出裤子口袋里的打火机,在衣柜里倒腾起来,他要找以前写给枫的情书,除此之外就只剩下文章变成铅字的报刊杂志了。
“这么晚了,你不睡觉,乒乒乓乓,在干吗?”
枫迷糊地醒了,象是梦语。
“吵着你了,我在找点东西。”
“明天不能找吗?”
“哦,我以前写给你的情书放在什么地方?”
“你问这干吗?深更半夜不睡觉就找这个?你是不是不正常?再说你也应该记得很清楚啦?”
“想再看看。”
“叠在一起,放在衣柜的一个盒子里的。你还是早点睡吧,你不上床我有点不习惯。”
“你先睡吧,我一会儿就好。”
枫又迷糊地睡去了。
林沣在衣柜里真找到了一个普通的硬皮盒,轻轻拉上卧室门,开了客厅的灯,去了盒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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