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免“少年维特的烦恼”,林沣更想读到一些搞笑的留言,或者是些透着智慧的冷幽默。
班级管理员王一平转载的笑话倒是真实无比。
有一个猪妈妈,有两个孩子,一个叫小花,一个叫小白。一天,小花出去玩,猪妈妈在做针线活,小白在家上网。一会儿,小花哭着回来了。猪妈妈问:“小宝贝,你哭什么呀?谁欺负你了?”小花哭道:“小朋友骂我混蛋。”猪妈妈安慰说:“不要哭了,有人比你还混蛋,上校友录只看,不说话。”小花听了,不再哭了;可是小白哭了起来。猪妈妈赶紧问:“你上网好好的,哭什么呀?”小白哭着说:“妈妈,你刚才说的上校友录只看不留言的家伙不就是说我吗?”猪妈妈赶紧安慰小白:“不要哭了,孩子,你不是最坏的,还有很长时间也不上校友录的,那些人才是最坏的。”
雁过留影、人过留名,同志们,到这里就吐口痰再走也不迟啊,哈哈哈……
看来我还不是最坏的,可不也在说我吗?我们班留言的人不太多,也许管理员想呼吁大家,才专门转载了这则程度一般的笑话。这次我多少留点口水了,否则太不够意思了。写什么呢?学校不是卖掉了吗?很快要迁到开发区去,就写这个。
学校被卖了,有机会可以去走走。
有时在想,全国各地都在兴建大学城不知是真为了城市发展,还是官们的政绩。原本多有历史蕴涵和绿树成荫的环境都统统换成现代得不得了的钢筋混凝土,还得搬到远远的郊外,偌大的马路空无一人,夏来享受最强烈的日晒,冬来彻底地吹风;环境也单调,看来是要把学生都逼成已婚青年才肯罢休。也许这种高空气指数的生活是现代人的原始回归吧。愿上帝保佑,可我并不知道该保佑谁。
如果有朝一日,大家想再聚聚,可能无地可寻了。我想开发区的新校舍与我等全无关系,不但面目全非,更可悲的是连名字都改了,而且还是那么小气的名字。倘若胡院长还在,也许能从他的劳力士找到些蛛丝马迹,证明吾等曾经在此疯过。
有些意犹未尽,但又不知说些啥,就以一则笑话来结束我久未露面的心殇。
一丑女一直嫁不出去,于是盼望被拐卖。
终于有一天,她被绑匪绑上了车,丑女开心得不得了。
途中,绑匪揭下绑在她脸上的布,发现奇丑无比,于是赶她下车。
但丑女死活不下车。
最后,绑匪头目咬咬牙,对手下说:
“兄弟们!走!车不要了!”
写完,林沣按了“确定”,又朝前翻了翻留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