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发泄。
没有阻拦,只有配合。
枫转倦了脑子,终于睡了过去。
第二天二人离开宾馆时已是上午十点多,若风陪林沣吃了顿饭就打车回去了。
林沣不想回家,枫在公司,回去也没啥意思;于是找了三个搭子扯开了牌局,也许只有打牌才是此刻消磨时间的最佳方式。
回到家差不多晚上九点,林沣故意选择了枫将归未归的时候回家,洗了澡一边看电视,一边等枫回家。待会枫回来跟她说些什么呢?解释一大堆,请求她收回昨晚的话,这理由站得住脚吗?平常温柔的枫一旦较起劲来,那倔劲丝毫不逊于自己。假如她见着我,发一通大火,狠狠地掐我几下,再罚我到隔壁房间去睡,那样就好了,片刻的难受无所谓,至少证明还有挽救的余地;假如她十分地平静,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这是最恐怖的情况,说明她已痛下决心,努力都成徒劳。
真的是后者,我只好接受现实了。想到这,林沣忽地疲惫至极,兴许及时地桑拿能多少解乏;但同时另一种心态也涌了进来,或许未尝不是件好事,两人都冷静冷静。这么多年来,两人在一起由最初的兴奋早已演变成习惯,渐渐地少了激情,多了亲情,这亲情地成分多了,或者是接近百分之百,正说明了爱情地没落,至少需要用距离用思考来衡量,找到新的支撑点,否则死水一滩,有风有雨也再难掀起涟漪,更别说波涛。
既然我不是那种玩情高手,那么就好好考虑早作决定,而现在的分手正好给了我时间。记得枫以前曾经说过,象我这多情种一辈子只爱她一人太难,倘若真有一天心上有了别人,她不会吃醋,但前提是不要让她知道,也不能对她有丝毫的变化。我要是能做到没有变化该多好,就没有此刻的如生死般的痛苦。
可我不是那种人;
但现实希望我成为那种人,那是解决此问题的不错的办法。
没有办法,我恨我自己;正因为自己的犹豫才造就了今天任何一方都摆脱不了痛苦,我这又是何苦呢?注定是只抓老鼠的猫,就专心抓自己的老鼠,然后享受征服的快乐,不就得了,干吗要去沾鱼腥?如果本就是只不专一的猫,又抓老鼠,又碰鱼,那就应该具备二者兼得的能力和心态。可自己呢?就是只只抓老鼠的猫,偏偏抵挡不住鱼腥的诱惑,你倒是练好本事再惹鱼腥,可压根儿没练就上了。
怪得了谁?谁也怪不了,要怪就怪自己。
虽然跟枫这么多年,也经历了不少事,她也曾去尝试寻找新的依靠,可我这头没经历过考验,就谈不上稳固。应该乐观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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