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外,还有别人,我得正视,我也需要时间。”
“我可以给你时间,既然我做了决定,那就表明我有了心理准备。”
“这不关你的事,是我自己。”
“我的比例是多少?”
枫将对着电视机的目光移到了林沣的脸上。
“百分之五十。”
林沣小心翼翼地说出了这个比例。
“这么说你是一定要走了?”
“我不是一定要走,可我觉得我们在空间上分开一段时间对我们双方都有好处;我需要时间,你也需要时间。”
“你为什么上个月不搬走?”
林沣觉得无法回答枫的问话,选择了沉默。
“你能告诉我另外百分之五十是谁吗?我想我应该有权利知道。”
“你当然有权利了,可这有必要吗?”
“对你也许是多余的,可对我非常有必要。”
林沣犹豫了,不知道到底该不该告诉枫,自己曾经答应若风,假如有可能,永远都不要让枫知道她。
“我想知道这女人够不够资格跟我平享这百分之五十。”
都到了这个时候,应该让枫知道。
“这人你认识。”
“我认识?!”
枫情愿自己听错了,她早就意识到有另外一个人的存在,但她多么地希望当某一天有机会知道这人是谁时,自己与此人根本就是百分百的陌生。
“你不用说了,我知道是谁了。”
枫的目光又回到了电视屏幕。
“为什么偏偏是她???其实我早就应该猜到是她了,你那次梦里定是叫的她的名字,可我只听到一个‘风’字,我真傻,早就有感觉,可我宁愿不相信它。这到底是为什么?世上任何人都可以,为什么你偏偏选她?”
“是谁不一样吗?”
“不!”
枫怔怔地盯着电视,眼色有如一潭死水。
大约过了两三分钟,枫猛地转过身来,紧紧地抱住林沣,把头埋进林沣的胸膛,竭斯底里地大哭起来,声音震得空气疾驰,房间都有些摇晃;林沣不自住搂紧枫,心将碎欲碎,可若风的声影也一波接一波地凸现脑海。林沣胸前的衣服全部湿透了,润衣紧贴着皮肤,滚烫灼手。
枫哭完后,径直奔向洗手间,用清水洗净脸上的泪水,擦干脸;回到床上,扔下一句话,就裹被侧睡了过去。
“你明天就给我搬走。”
“有什么事你一定要记得告诉我,无论怎样,这一辈子我都不会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