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得说清楚,你要是去挂失,不就废卡一张,再说我也不清楚你卡里到底有多少钱。”
“钱是没多少,发了工资不就多了?”
“工资发了,你不用还贷款?不用开销了?”
“我有数。不说这个了,你看了这么久,知道我这里最缺什么吗?”
林沣邪邪地笑着问。
“我知道,你可不要说出口。”
“说了,你会跟我翻脸?”
“那倒不是,我怕你会难过。”
“这倒有可能。”
林沣有些泄气。若风跟自己说与易祖的事时,说者无意,可听者有心。易祖那会租来的房子,她几乎经常去陪他,自己跟她的感情不压于易祖,更何况是买来的房子?但心底的冷气提醒林沣,不能完全按照常理来推断若风。
浏览完毕,若风随意地躺在了床上,林沣乘机睡在了她的身旁。
心念已升,酝酿情绪。
林沣用嘴唇盖住了若风的嘴唇,若风自然地伸出了舌头。
当林沣顺势去解若风的上衣时,若风轻轻地说了句“我不要。”
林沣停顿了片刻,又意动手动了。这回若风推了林沣一把,起身坐在了床上。
“时间不早了,今天有些累,我要回家了。”
林沣十分了解若风的性格,勉强必定没有结果。
“我送送你。”
“不用了,你也早点休息吧,反正我是打车。”
“我送你到电梯口好了?”
“随你了。枫知道你搬家了吗?”
“我今天白天给她说了。”
“不打算邀请她来家里看看?”
“没想过。”
“应该想想。”
若风的离去让林沣怅然若失,他总觉得有什么东西横在自己和若风之间,也许是价值观,也许是生活态度,也许是若风的脾气,也许……
自己常常会生出这样的观点,生活中的许多事往往是“有与没有的区别”,这只是种低层次,但也不全然,视具体情况而存在变数;当有了时,就会上升到“多与少的区别”;而当数量上无差异时,就成了“优与次的区别。”自己呢,是有了,可许多时候感觉跟没有区别不大,在精神上尤为明显。
愁时可以无酒,没烟万万不行,会憋死人的。林沣越想越觉郁闷,可以自信地说目前最懂若风之人就是自己,可最懂往往也是最烦恼之人,甚至是最痛苦之人。不能道于外人,也无人可分解,知道得越多,痛就越重。不知道是自己怀持适度改变的念头本身就是个错误,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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