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冷漠到不顾生死。我腾地站起身,目光逼视着她的眼睛:“莲衣,我从没有求过人,就算我求你了。”莲衣淡淡地道:“你这是何必?”
李惠儿着急地拉住莲衣的胳膊:“莲衣,跟姓林的走,我不要你管。”
我看莲衣依然无动于衷,恼怒地大叫:“你是个下人,我不明白你为什么甘心被蓝家牵连,你以为这是尽忠吗?迂腐——”
蓝心月大叫:“林一若,你错了,她不是下人,她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你放了她就是放了朝廷钦犯,是欺君之罪。”我还没反应过来,李惠儿也大叫起来:“你才错,她姓解,跟你们蓝家没有任何关系。”我、莲衣和蓝心月都愣了。
蓝心月鄙夷地说:“你真无耻,为了让你女儿苟且偷生,居然编出如此荒唐的说辞。”李惠儿并不理会蓝心月,拿过小包袱放到莲衣的手里:“莲衣,相信我说的话,这里面有你的身世,你跟姓林的出去后看了自然会明白,你走——”
李惠儿往外推莲衣,莲衣死命不走,我过来夺了小包袱拉莲衣。莲衣根本不领我的情,突然出手和我抢包袱,我一时失手,包袱掉落在蓝心月一侧的牢栅边。
蓝心月像捞到救命稻草一样,一把将小包袱抓在手里,扑到牢栅前急切地说:“公子,你带我走吧,我跟你走。”
我没有理会蓝心月,而是恼怒地看着莲衣,想到这个小包袱对莲衣的重要,我突然又转身去抢蓝心月手里的包袱,蓝心月用力挣脱,最后被我情急之下推倒在地。我拿着包袱不由分说抓起莲衣的胳膊往外就走,由于用力过猛,莲衣险些被我拽倒。
蓝心月绝望地嘶声大喊:“林一若,你难道不明白,我心里是跟你亲的。”
长公主讥讽道:“别做梦了,亲人会指证你父亲谋反?一厢情愿。”
李惠儿见我强拉着莲衣往外走,莲衣也不住地回头张望,不禁老泪横流。
莲衣一声撕心裂肺地呼唤:“母亲——”随着莲衣的呼唤,牢门咣地关上。
蓝心月明白过来长公主的话,倒在地上的身形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