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香味感兴趣,并将功名利禄视为臭不可闻的粪土。
我和父亲的积怨由此而生。曾有一度,我被母亲溺爱娇惯得近乎飞扬跋扈,父亲对我横眉冷对,除了当我用一盒香粉换来相当于掬霞坊整整半年挣到的银两,他的脸上才露出一丝笑意。
父亲年轻的时候是否有过做官的理想?
他让我做官到底为了什么?
他为什么逼着儿子做不愿意做的事情?
在我的想像中,我应该有许多地位高低不同的朋友,我的诗词应该常常在他们当中作为范本诵读。我被他们推崇和尊重,而正当被他们拥戴到巅峰之时,我的心一下子跌落和平和下来。我感到了孤独,我感到自己虽然没有走上冠冕堂皇的官道,却险些踏入浮华着卖弄和欢愉的歧途。
我多次想像过和父亲当年一样背着行囊走出掬霞坊。
那将是一种什么样的情形啊,门前的大路依然郁郁葱葱,天上也是一盘冰凉的满月,可是,我即便在那棵参天大树旁坐下来等待一千年,也未必能等到一位身着白裙、形同鬼魅的女子。
我心中有个谜,母亲一直没有给我解开。
父亲隔着窗子说了怎样一句话竟使她嚎啕不止?
我想,那句话一定是个咒语,它吸摄了一个女人的心。
我真想知道它由哪几个字组成,如果有可能,我想说给莲衣听,让她那颗紧锁着的心为我启封,可惜我不能说给她听,因为我有种不祥的预感,我把莲衣丢了,或是她不辞而别……
又是一个晴朗的日子。
我很高兴,因为和长公主约好去她的府上接小酌姑娘,我没有告诉任何人,我要给王狄和莲衣一个惊喜。
莲衣在竹架上晾晒满了刚洗的衣裳。我从木屋里出来,看到莲衣陷在五彩的衣裳里的样子不禁笑了:“怎么洗这么多,也不叫我帮你?”
“不用了。”莲衣笑了笑,上下打量着我的装束,“你要出去吗?”
“你怎么知道我要出去?我记得没有跟你说过。”
“你每次出去的时候,都要穿……这双鞋子。”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心里不觉一动:“你经常观察我吗?我太粗心了,还不知道你的生活习惯,这倒提醒了我。”
“我随便说说,不必在意。”
我高兴地抖了抖衣袖:“我要去找长公主,她答应我今天见一个人。”
莲衣并没问我要见的人是谁,而是轻声说:“早去早回。”
我把她的这句话理解成惦念,没顾上说句道谢的话就高兴地向竹林小路走去。走出老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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