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形容,她……她像一个梦,也像梦里的……一道伤口。”
那都笑道:“安答的话很有意思,世间有像伤口一样的女子吗?”
我动情地说:“当然,如果没有,我为什么心疼她,她也在我心里疼着?”
说到莲衣,大帐里的气氛一下子沉闷起来,铁笛公主的脸上很不自然,王狄更是愧疚得不敢看白小酌。那都意识到自己的话题惹了祸,于是大声说:“来,我们接着喝,我现在刚觉得喝下去的是酒,你们呢?”
王狄无法排解心里的愁烦,赌气般地道:“我一直以为在喝水。”
我也不想在这个欢乐的时刻让大家陪我难过,于是换了开心的神情,大声叫道:“王兄,你在喝水吗?水在哪儿?我觉得什么也没有喝,倒是口渴得很。”
铁笛公主也开心起来,白小酌的神色却很不安,冷冷地看着王狄。
白小酌担心地:“喝来喝去要到什么时候?哥,不要再喝了。”
我快活地说:“放心,在这个好日子里,我不会醉的,我即便不使手段也照样千杯不醉,来,端起你们的酒杯。”我刚说完这句话,眼前竟出现了幻觉,仿佛是在木屋里和莲衣对饮。那是我们从庙里卖洞箫和香囊回来,莲衣给我买了牛脯、鸭肫和老酒,我们面对面地喝着温酒,心里是一团滚烫的激情。可惜那天的幸福离开得太远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次拥有,想着那片美丽的竹林,想着那个美妙的黄昏,我的心猛地抽搐了一下,身形也随之摇晃。
王狄看着我的样子,淡淡地说:“林一若,最好听劝,你已经不行了。”
我摆摆手,似乎是要挥别眼前的幻影,大声说:“不喝怎么知道?我说过我千杯不醉,我现在觉得口渴得……很。”我一口把酒喝干,脑袋里开始轰鸣起来,我想把莲衣的影子从心里隐去,但是更想让她的影子变成现实,甚至就让她在此刻出现。我心里突然有一个冲动,我想喝醉,也许喝醉的时候什么也不想,而一觉醒来的时候,我已经在莲衣的身边了,而且就置身在木屋里,就在她的对面或者身边。
我被这种冲动唆使,摸到酒壶倒酒,直到把酒溢到桌上。
那都快活地大喊:“安答,你醉了,真的醉了,你要唱歌。”
“好,我唱,我唱给你们听……”我端起酒碗再次大口喝干,然后一脸醉意地笑起来,眼里是肆意流淌的泪水。
“我欲因之梦吴越,一夜飞渡镜湖月。湖月照我影,送我至剡溪……”我哽咽着拖腔吟唱起来,但我无法再唱下去,我转身挥着手臂大声道,“你们知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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