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我身上的痕迹吼,“我这叫乱吃醋,你敢说你和那男人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你只是纯粹背他回家!”
垭口无言。人证物证俱在,我说什么都是徒然。于是我只能低头什么也不说,他看了怒气终于平息了一点,但从他急粗的呼吸声中能听出他还是怒火中烧。
又是难堪的?